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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纱帘,在林秋分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他醒来时,白露正蜷在他怀里,呼吸轻浅,发梢还沾着昨夜的香气。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是经常去的早餐店老板发来的消息:"今天的油条还是老样子?"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替白露掖好滑落的被角,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厨房里飘起煎蛋的香气时,白露迷迷糊糊地从卧室走出来。
她揉着眼睛,睡衣上的小熊图案随着动作晃动,"秋分哥哥,好香..."话音未落,鼻尖就被轻轻点了一下。
林秋分把盛着热豆浆的骨瓷杯推到她面前,"尝尝看,糖放得比平时多半勺。"
白露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眼睛突然亮起来。
她踮起脚尖,在林秋分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林秋分的耳尖泛起红晕,伸手替她擦掉嘴角的奶渍,"慢点儿喝,小心烫。"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阳光斜斜地洒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早餐吃到一半,白露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抽屉里翻出一本泛黄的相册。
"秋分哥哥,你看!"她指着其中一张照片笑弯了眼,照片里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年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给膝盖擦伤的女孩贴创可贴,"这是初三那年,我跑八百米摔了,你背我去医务室的时候拍的。"
林秋分接过相册,指尖抚过照片里自己紧张的神情,"那天你疼得直掉眼泪,却还惦记着我的运动会奖牌。"
他突然翻到相册最后一页,那里夹着一张褪色的纸条,上面用稚嫩的笔迹写着:"林秋分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来自永远的白露"。
白露的脸腾地红了,伸手去抢纸条:"你怎么还留着这个!"林秋分笑着把纸条举高,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当然要留着,这可是白老师亲手颁发的'最佳哥哥'奖状。"
晨光中,他低头吻住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眼睛,窗外的蝉鸣混着豆浆的甜香,将时光酿成了蜜。
就在白露和林秋分二人还在玩闹的时候,玄关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
呵呵和叶子拎着大包小包的零食推门而入,看到沙发上亲昵的一幕,两人夸张地捂住眼睛。
“哎呀呀!”呵呵故意拉长声调,从指缝里偷瞄,“露露我们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早知道就在楼下多呆一会儿在上来了!”
白露像被烫到似的,飞快地从林秋分身上弹起来,耳尖通红:“你们、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叶子憋着笑,突然举起手一本正经道:“露露姐、老大,我严重怀疑我们需要制定新的进门守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