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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分凑近几分，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白老师有什么要求？"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白露眨眨眼，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一点。
"呕——"呵呵夸张地捂住嘴，"我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了！下次休假我宁愿加班，也不想被你们这样疯狂投喂狗粮！"
林秋分突然想起什么，转向王金华："王老师，今天录制的费用..."
"停！"王金华抬手制止，"别叫什么王老师，听着生分，叫王哥就行。"
他给自己倒了杯清酒，"至于费用，一毛不要。不过下次写新歌，必须第一个找我录。"
林秋分皱眉："这怎么行，该给的..."
"这点小钱就别提了。"王金华一饮而尽，脸上泛起红晕，"给那些五音不全的艺人调音，我得折寿十年。
今天听你唱歌..."他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深远，"就像回到二十年前，我第一次进录音棚的时候。"
包厢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火锅咕嘟咕嘟的声响。窗外，城市的霓虹在玻璃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所以，"王金华突然拍桌，震得碗碟叮当作响，"下周一我把混音版发你。
要是敢找别人做后期..."他眯起眼睛，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呵呵趁机又往锅里下了两盘肉："王哥你放心，他要是敢找别人，我和露露第一个不答应！"
白露点头附和，却见林秋分正凝视着自己，眼中映着火锅跃动的火光。
她突然想起《青花瓷》里那句"你眼带笑意"，耳尖悄悄红了。
"喂喂，又来了！"呵呵痛苦地捂住眼睛，"王哥我们换个位置，我这边的狗粮浓度超标了！"
笑声中，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您好，这是您点的甜品拼盘和..."
"我的！都是我的！"呵呵一把护住甜品车，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气鼓鼓地挖了一大勺抹茶冰淇淋塞进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