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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李婉灵并没有发怒。
她叹了口气。
"别说对不起。爱上他...太容易了。重要的是，我们都知道界限在哪里，对吧？"
江妍抬起头，眼中含泪："灵儿，你...不生气吗？"
"生气？"
李婉灵苦笑，"我更气的是那个坏人，明明都已经有......还到处散发魅力。"
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但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酸楚。
夜深了，但网络上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有人将三首歌的片段剪辑成视频，配上字幕和解析，点击量迅速破亿。
各大音乐平台纷纷联系玛逗公司，希望能获得三首歌的独家发布权。
李明让吴倩倩都一一拒绝了，这个发布权，肯定是要给黑天鹅旗下的天鹅音乐的！
次日清晨，各大媒体头条全是关于李明直播奇迹的报道。
李明刚走进办公室，吴倩倩就急匆匆地跟了进来。
"老板，出事了！"
她递过平板。
"有人在网上质疑您直播造假！"
屏幕上，一条热搜赫然在目：
#李明直播疑似剧本#
某知名音乐博主发长文分析：
"三首歌风格成熟，歌词考究，半小时内即兴创作根本不可能！极可能是提前准备好的表演！"
评论区吵得不可开交：
"就是造假！《青花瓷》歌词的工整度，以及《烟花易冷》的歌词的背景故事，即兴写出来谁信？"
"笑死！酸鸡跳脚！自己写不出来就觉得别人也不行？？"
李明扫了一眼，轻笑："不用管。"
吴倩倩急了："可舆论已经......"
"叮——"
"老板，华耀的市场总监又发信息来确认了。"
吴倩倩看着手机上刚收到的信息说道。
"距离他们的发布会只剩下10天的时间，所以他们希望主题曲能在一周内完成小样。"
李明嘴角上扬，笑道："告诉他们，两天就够了。"
吴倩倩惊讶的睁大眼睛道。
"两天？老板，你确定要这么做吗？那可是全国瞩目的华耀新品发布会啊！"
"正因如此，才更要快。"
李明嘴角浮现出自信的微笑。
两小时后，华耀官方账号突然发布视频：
任世诚亲自出镜，背后大屏播放着李明直播片段。
"有人说天才不存在，但华耀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