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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让李明一时语塞。
电话那头，胡清继续道。
“这一年来我看着你把玛逗直播做得风生水起，今天又听了刚才的会议录音。”
“你对行业的洞察力和战略眼光，正是玛逗现在最需要的。玛逗交到你手里，我放心。”
李明轻轻摩挲着咖啡杯边缘，思索片刻后开口。
"胡老，这可不是小事。我确实对玛逗的发展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我现在已经是第二大股东，如果再增持......"
"哈哈哈！"胡清大笑打断了他，"半小时刷五个亿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谦虚啊！"
李明也不由莞尔。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但玛逗需要一场彻底的变革，而你是最合适的人选。50亿的追加
投资，加上你现有的股份，足够控股了。”
胡清接着说道："从你投资玛逗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年轻人，所以我一直在观察你。你对内容生态的理解，对用户需求的把握，让我这个活了大半个世纪的老头子都自叹不如。"
李明沉吟道："如果我真要接手，有两个条件。"
"你说。"胡清立刻回应。
"第一，管理层保持稳定，但需要建立更灵活的激励机制。"
李明条理清晰的列出自己的想法。
"第二，我要完全掌控战略方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胡清爽快的答复："没问题！"
李明没想到胡清如此干脆，不禁问道："胡老，您就这么放心把一手创办的企业交给我？"
"商场如战场，识人最重要。"
胡清的语气突然变得感慨。
"我胡清这辈子最大的本事，就是看人准和会把握时机。小李先生啊，我相信，玛逗在你手里，一定能更上一层楼。"
挂断电话后，李明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全景。
阳光下的高楼大厦闪烁着金属光泽，川流不息的车流如同城市的血脉。
随即干劲满满的离开酒店。
三个小时后，李明乘坐的航班落地临安机场，吴倩倩和朱涛已经早已在出口等着接机。
上了车后，手机震动起来，是余雯雯发来的消息。
"歌词我重新编曲了，要不要听听看？"
紧接着是一段30秒的语音。
李明点开，余雯雯略带沙哑的嗓音流淌而出，将《体面》演绎得淋漓尽致。
李明听完语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按下语音键回复道："很棒，就是这种感觉。不过副歌部分可以再收一点，不要太用力。"
发完消息，他抬头看向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临安的夜景比帝都柔和许多，霓虹灯在夜色中晕染开来，像是打翻的颜料。
"老板，直接回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