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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卸下了一层无形的盔甲，身体不再那么僵硬，甚至微微向前倾了些许。
让自己更贴近那只手，像一个主动将脖颈送入绳圈的献祭者。
李明眼底掠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自从重生后，他越来越喜欢这种掌控感！
喜欢看着这些美丽的事物在野心和现实面前低下头颅，露出最驯服的姿态。
手指沿着她的脖颈线条缓缓下滑，掠过锁骨的凹陷，感受着她皮肤下剧烈的脉搏。
黎曼抑制不住的轻颤了一下，但没有躲闪。
“很好。”
他低语，声音如同耳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证明给我看你的意愿。”
他的目光落在她黑色连衣裙的领口，又扫向她紧紧抓在手中的那个小纸袋。
黎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颊烧得滚烫。
她明白了。
纸袋里是她带来的一套换洗衣物，或许潜意识里，她也预料到了某些可能。
此刻，这却成了他指令的道具。
短暂的沉默如同黏稠的胶质，包裹着她的羞耻和挣扎。
但箭已离弦，没有回头路。
她颤抖着手指，伸向纸袋，动作迟缓得像是在对抗无形的阻力。
她不敢看李明的眼睛，只低着头，慢慢从纸袋里拿出一件真丝睡裙。
极简的设计，近乎透明的材质，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更像一种刻意的装饰。
她的手指因紧张而冰凉，几乎抓不住那滑腻的布料。
李明好整以暇的后退半步，重新坐回沙发里，像欣赏一场早已预知结局的表演般看着她。
压力无声却磅礴。
黎曼的呼吸变得急促。
她就这样当着李明的面。
手指僵硬的摸索到侧面的拉链，缓缓拉下。
黑色连衣裙应声滑落，黎曼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件真丝睡裙套上。
薄薄的布料如同第二层皮肤，勾勒出所有曲线，也暴露了所有不安的颤抖。
双手无措地交叠在身前，试图遮掩，却又明白这不过是徒劳。
她像一件被精心包装后献上的礼物，等待着主人的拆阅和品评。
李明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流转，从泛红的脸颊到紧绷的脚尖。
那审视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
他笑了笑，并非愉悦，而是某种达成目的的慵懒。
“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