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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莹拿过鼠标，在《虚无灵诀》的封面上指了一下。可以看见在封面的右下角有一行很不起眼的小字。
《虚无灵诀》——作者——烛厌世。
“这名字有点怪啊。”石浩灵说道。
孙子莹点头，随后顺着自己之前的话加下去：“你应该已经明白了，早在灵气复苏前，修炼就是存在的。只不过因为外在原因使得修炼这种事情被掩埋的很深。但是，总有些人会想出办法解决无法修炼的问题，就比如他。”
“烛厌世据说是因为兄长的遗愿才开始研究功法的制作的，他尝试过不下数千次的失败，因为功法的失败而遭到他人的排斥，甚至最后将这本《虚无灵诀》创作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家破人亡，身体更是因为常年高强度工作积劳成疾，不久就病逝了。”孙子莹默默地讲述着关于烛厌世的故事。
石浩灵不太明白为何一个挺悲伤的故事孙子莹却好像没有任何伤感之情。你看旁边的莉莉安都快哭出来……啊不对，是已经哭出来了。
喂！你不要拿我的衣服擦泪啊！
后者就像看透了前者的心思一样，捋了捋头发，转身，问道：“你知道他是如何实验的吗？”
石浩灵摇头。
孙子莹：“活人实验。”
“哈？”
“他的功法每一次实验都是通过让别人修炼来测试是否能够正常运转和吸收灵气，只不过大部分时候这些实验员都会因为功法的问题而离开。”孙子莹顿了一下，继续讲道，“光是一部功法，烛厌世就可能让上百人离世。”
“他这么做没有人制止？”石浩灵问道。
孙子莹：“实际上，他每次选择的实验人员，全部都是来自监狱中的死刑犯或者很多在逃的罪犯。通过一个模糊的条约告诉他们，只要为他工作一个月，就能免刑释放。
同时，因为实验对象身份的原因，天网那边一直没有对他的行为说什么，直到他为了创造出一部功法而开始滥杀无辜的时候，才排除人将他击毙。”
故事讲完，孙子莹重新拿起自己放下的那本书，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帮你把功法选好了，你可以来看看！”莉莉安的声音打断了石浩灵的思绪。
“谢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觉得莉莉安的表情有些奇怪。
“没事没事，只要你到时候把钱还我就行了。”莉莉安露出八颗白牙的专业式微笑。
“哦，要还多少？”
“五千。”
“哦，五千啊……”
他愣了几秒。
“等等等等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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