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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手表哪来的？”
叶秋认真翻看着手里的那只手表，除了几道不明显的划痕外，跟百货大楼里卖的几乎一模一样。
叶秋百思不得其解，“我记得你不是在攒钱？怎么突然舍得花钱买手表，还是女士的，你也用不上啊。”
笑意从眼底倾泻而出，姜屹解释：“前几天我在黑市的时候遇到几个从南方来的商人，他们带了一批瑕疵品，都出给我了。”
“瑕疵品？”叶秋挑眉，举起手表，“是说这一点根本看不出来的痕迹？”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们说是瑕疵品，我也是以瑕疵品的价格收的。”
叶秋感慨：“那你这回可就赚大了。”
虽然不知道姜屹收了多少“瑕疵品”，但在现在这个时代，只要手里有物资，就绝对不少赚。
“虽然赚的不少，但也没有像你说的那么夸张。”
姜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叶秋，没有邮戳，只有她的名字。
“这是什么？”叶秋好奇的接过，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把厚厚的大团结。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猫，眼睛瞪得圆圆的，“姜屹，你疯了？！”
“当然没有。”姜屹垂眸，郑重地的看着她，神情是罕见的紧张，“这些话，我本来想等安定下来之后再跟你说，可我现在发现，没有完美的计划，总会出现意外打破原先的安排。”
他目光灼灼，锁住叶秋的眼睛，不容她闪避，也不容自己退缩，“现在的时代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们能做的，能追求的比以前想象的多得多，我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也不想等我们足够安稳，等所有条件都成熟才说这些话。我想和你，一起度过剩下的几十年光阴，不是搭伙过日子，而是并肩看世界的伙伴，是朝夕相处、心意相通的爱人。你，愿意吗？”
这些话藏在他心底很久了，在青山大队的时候，他就想表明心意。
可看着无忧无虑的叶秋，再看看身无一物的自己，怎么配得上天边的月亮呢？
他本来想再等一会儿，等到他有足够的能力，能让叶秋无所顾忌地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叶秋的好，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看得到。
他的动作要是再慢一些，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叶秋跟他擦肩而过了。
明明他的态度很正式，却不知道为什么，叶秋却突然笑的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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