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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一会儿,叠玉又跑了回来:“二少夫人,大公子,在外头。”
沈桃言神情恹恹:“兄长?他来做甚?”
叠玉摇了头:“大公子一个人在外面。”
沈桃言:“雨这么大,请他进来避避吧。”
叠玉:“是。”
沈桃言强打起精神去见了聂珩,他身上的靛蓝色衣袍有些被打湿了。
沈桃言:“雨这么大,兄长来找我做甚?”
聂珩将放在茶桌上的一个食盒推到她面前。
沈桃言:“这是什么?”
她打开看了看,是鹅黄流心酥。
聂珩:“是黎乡的,味道应当没有变。”
沈桃言错愕地抬头,她分明没有与他说,她想吃的是黎乡的鹅黄流心酥,他怎么会知道?
抬头这一下,沈桃言含过泪水的眼睛,一下子便暴露在聂珩面前。
聂珩心头被蓦然扼了一下,他凝了神色:“怎么又哭了?发生什么事情?”
沈桃言撇过了头:“没有,兄长看错了,我没有哭。”
聂珩:“是聂宵又欺负你了?”
他走近了一步,去看沈桃言撇开的脸。
沈桃言躲不开,无法抑制委屈地回头看着他。
就是聂宵这个混蛋!
聂珩面容暗沉:“我去教训他。”
沈桃言哽着嗓子,瓮声瓮气:“别。”
聂珩身形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为什么?”
是不舍得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眼里含着水气,沈桃言好像看见聂珩的眼里也起了雾色。
沈桃言胡诌了个借口:“是伤口疼。”
那日他们遇险,有那么多女娘看着,肯定是会传出去的。
而聂珩经常在外头办事,对外头发生的一些事儿,消息肯定也很灵通。
所以,聂珩肯定知道这件事。
聂珩松了松用力得有些发麻的手指:“我今日本来也想问这件事的,我叫人去请吕大夫过来。”
沈桃言叫住他:“不用了,只是有一点疼而已,不碍事。”
聂珩凝视着她:“可你哭了。”
沈桃言:“我…”
她看到了食盒里的鹅黄流心酥:“我那是一时想念黎乡和祖母了。”
聂珩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食盒,低声:“抱歉。”
沈桃言:“兄长为何要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