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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云清刚模仿了两句，边婳就有点听不下去了，这语气没跑了，就是自家师父。
她红着脸打断黎云清：“黎师叔……”
黎云清点到为止，切回正题：“好了，不逗你了。说说你师父那老东西，怎么连名字都没和你说？”
“额……我也不知道，可能也没什么影响，所以我也一直没问。”
黎云清又问：“那你和老头是如何认识的？他说，他见你天分好，心地好，就主动提出要收你为徒了？”
“的确是师父主动提出的，第一次见到师父的时候，他带着同初师兄在面馆吃面，我看他们一老一小的，穿着也有些褴褛，就替他们结了账。”
“第二天，我就在路上被师父拦了下来，当时年岁小，有些事情其实听不大懂，但就是这么跟着师父学起了术法。”
“师父那几年偶尔会出远门，一年中只有小半年在肃州，师父说他……”说到这，边婳突然止住了话头，眼神只盯着黎云清。
黎云清被边婳这莫名其妙的一眼，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你师父说什么了？”
边婳抿了抿嘴唇，接着说：“师父说，他同门都死光了……”
说着，边婳又看了看对面黎云清的表情，好嘛，黎云清一脸讥笑，示意边婳继续说。
“师父还说，他孤苦伶仃还无依无靠，出远门都是去赚血汗钱，时不时还要接济其他几个师兄。”
黎云清重重放下刚拿起的茶杯，单指点桌，对着边婳说：“无依无靠？孤苦伶仃？血汗钱？这老头堂堂鹿鸣山云霄观掌门，谁孤苦他也不可能孤苦。”
“哦，还有，我不知道你是否见过你其他师兄，个个都是赚钱的好手，当然，善事他们没少做，但要说接济，那都是你师兄们接济你师父。”
“同门都死光了？你看我活的死的？”
黎云清气急，不怒反笑，但那眼神里想刀人的气势，是藏不住的。
黎云清想了想，又问：“你的那些个师兄，就没人和你说过这事？”
“……其他师兄我并不熟悉，有的甚至都没见过，唯一熟悉的就是同初师兄，他……”边婳说着，就停住了。
见边婳脸上攀上难以置信地表情，黎云清趁热打铁道：“小婳啊，你说说，咱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去云霄观，给你师父一个大惊喜啊？”
边婳听后，久久不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