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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苦啊！
不过一想到工资，秦昌想摆烂的心情，就压下去了不少。
陆雪舟倒是不知道秦昌的心理活动，他只是难掩对卫瑶的厌恶，这些年他为什么一次次忍受着卫瑶的骚扰？
卫瑶这些行为不可取，但当然也是真真切切地想要帮他，只是她做不了卫家的主。
所以纵使后面郑秀月（卫夫人）做的那些事过分到了极点，也是在乎卫瑶这个孙女，再者以她和张慧珠（陆夫人）的关系，看不起他也正常。
陆雪舟这些年没报复卫家，无非是看在这点情分上。
但情分总有消磨完的一天。
卫瑶太过界了。
她不该往纪霄身上泼脏水。
陆雪舟没警告卫瑶，以卫瑶的疯魔，他只要回了信息，不管说的是什么，卫瑶都不会在意，她只会在意他回了信息这件事本身。
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懒得跟卫瑶扯些有的没的。
再者他管不了卫瑶，总有人能管。
回到办公室，陆雪舟淡淡地开口：“现在卫家是谁掌权？”
没点名道姓，但这时候他能问的人，自然也只有一个跟他进门的秦昌，秦昌也十分上道地对号入座，答道：“卫建明。”
“手机号有吗？”
作为一个合格的特助，秦昌有狮城大部分企业的联系方式，其中当然也包括长源。
卫家的家族企业叫长源。
秦昌在手机上点了两下：“BOSS，已经给你发过去了。”
陆雪舟嗯了一声：“你去忙吧。”
秦昌原本还有点想现场看戏，他是知道卫瑶的，当初他刚跟着陆雪舟时，就遇到过好几次卫瑶找上门，当然不止卫瑶，还有郑秀月。
说实话，他都觉得这家人神经得很。
卫瑶是自己上赶着往陆雪舟身上贴，赶都赶不走，但到了郑秀月嘴里，就是陆雪舟恬不知耻地勾搭她的乖乖孙女，想让卫家给他填坑。
当初他刚到陆雪舟身边没多久，心里对这个家庭遭遇变故，双腿残废的少年，很是怜悯，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是不留余力地帮忙，卫瑶和郑秀月上门时，他也出过面。
然而他都没想到，这两女的，一个赛一个的听不懂人话。
尤其是郑秀月。
他都不明白，一个六十多岁的人，看着也和颜悦色，怎么就那么像个泼妇，嘴怎么就那么毒，专戳人的心肺管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