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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情……”小护士嘴边的笑收敛了一分，脸上明显一滞，下一秒又恢复笑容，“原来是秦情姐的朋友，秦情姐早就辞职了，她那个人比较安静，平常也不跟我们聊天，辞职后大家也没有再联系，实在对不起，帮不了你……”
“她妹妹秦怡曾经向警方报过失踪案，目前秦情还是联系不上，我怀疑她出了事……”苏槿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继续问。
“失踪？”小护士收起了笑容，“我真不清楚……”
“秦怡死了，你知道吗？”袁可在一旁开口。
“听说了，警察来过。”小护士点头，表情变得严肃，“两位小姐，知道的我们都已经告诉警察，抱歉，真的帮不了你们。”
说完，她坐下继续工作，不再理会她们。
袁可看了下苏槿，后者朝她点头，袁可立即拿出警员证，向小护士出示：
“南城警局重案组警察，我们想见一见这里的负责人！”
小护士一惊，起身：“请两位稍等……”
她立刻打电话，在此期间苏槿打量四周。
这家诊所不大，接待处不过四五十平，大厅里没病人，等候区两排椅子空着，整个诊所十分冷清。
诊所装修很新，地面、墙壁雪白，一层不染，苏槿鼻子灵敏，隐隐还能闻到乳胶漆的气味。
病人少，员工似乎也少，大厅公告栏上贴着八个人的照片。
三名医生五名护士，便是诊所所有的员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