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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脸涨成猪肝色："你！你懂什么！这是娄董对我工作的肯定！"
"哦——"孟海洋拉长音调，"所以娄董是先肯定您放电影的本事，还是先肯定您给秦淮茹送棒子面的善心啊？"他突然压低声音，"上礼拜我可瞧见您从鸽子市拎着两斤白面，往贾家灶房钻呢。"
许大茂手一抖，车铃当啷响："你胡说！那是……那是贾家嫂子托我买的！"
"是吗？"孟海洋转头看向正在晾衣服的秦淮茹，"秦姐，您托许大茂买面了？"
秦淮茹系着碎花围裙出来，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着："没有啊，我家棒梗的口粮不都靠孟大夫您……"话没说完，许大茂疯狂使眼色，她突然改口："哦对！是托了！托了！"
娄晓娥端着银耳羹进来，旗袍开衩处露出白生生的小腿："孟大夫，家父的病……"
"娄小姐这耳坠不错。"孟海洋突然指着她耳朵，"翡翠冰种，少说值两千块吧？"他突然压低声音，"可您知道吗？许大茂昨儿个跟人吹牛，说您这耳坠是他送的定情信物。"
娄晓娥手一抖，汤匙当啷掉进碗里："他敢！"
"他当然敢。"孟海洋掏出钢笔在药方上画圈，"毕竟您父亲前脚刚给他涨工资，他后脚就能把您家药罐子换成糖水罐。"他突然抬眼，"要不怎么解释娄董最近咳嗽越来越重呢？"
娄晓娥猛地站起来，旗袍下摆扫落青花瓷瓶："这个王八蛋！我这就去查账！"
"且慢。"孟海洋指尖在药方某处轻点，"要查账，先查这个。"药方上赫然画着个"贾"字，正是贾张氏的暗号。
此时贾家屋里，贾张氏正数着存折冷笑："等秦淮茹改嫁，东旭的抚恤金就能全落我手里……"
"贾家嫂子好算盘。"孟海洋突然推门而入，娄晓娥紧跟其后，"就是不知道您打算让秦姐嫁给哪个'好儿媳'啊？"
贾张氏存折啪嗒掉地上："你！你们怎么……"
"娄小姐，您家仓库管事姓贾吧？"孟海洋捡起存折抖了抖，"上个月轧钢厂丢的那批钢材，可还在城郊破庙躺着呢。"
娄晓娥瞳孔骤缩："贾婶子，您儿子是烈士，您却要卖儿媳换钱？"她突然掏出支票本，"一百万！我要你亲口告诉许大茂，这钱是给秦姐的改嫁费！"
"孟大夫发年货啦！"三大爷推着老花镜凑过来，"这得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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