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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长老，我想要建造巨型阵法，用来护住整片沧澜大陆！”沈墨璃不避讳的说道，“你一定觉得我是天方夜谭！”
孙长老，明显被惊到了「小墨璃的脑子里面确实装的东西不太一样！」
不等孙长老，开口，沈墨璃继续问道：“孙长老，您一定知道「界域」的吧！”
“嗯，我们人间修士想要飞升上界，必须穿过界域。”
“那界域本质上，算不算的阵法？”沈墨璃问道。
孙长老，思考片刻之后，说道：“从用途上来说，「界域」确实起到的是和阵法一样的作用，但是不能说明他的形成原理和阵法一样。”
“嗯，孙长老，你说的有道理！”
“那您知道么，即便不是大乘期，也依旧有办法上去？而即便已经是真仙，依旧有办法重返下界，这说明什么？”
孙长老瞳孔微缩，“说明.....「界域」也存在漏洞可钻......所以，它的存在，有人为的影子......”
沈墨璃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也许不是漏洞，是人为留下的不同规则，只是这个规则不在明面上。”
“而且，我脑海中有一部分记忆，或许是我之前看到的哪本话本，又或者.....”她忽然按住太阳穴，指尖微微颤抖，却没有继续说记忆来源，而是直接讲述了一个故事。
“传说中，上古时期，人、修士、神兽、妖、仙等都是生活在同一片空间，同一片土地，凡人在田间劳作都能偶遇灵草，妖兽在山林中修行也不会轻易伤人。”
“可随着生灵繁衍，灵气消耗日益加剧，各方为争夺灵气地脉渐生摩擦，龙域的深海灵泉、凤凰栖居的梧桐秘境、妖族盘踞的十万大山，渐渐成了不可侵犯的禁地。”
“于是，为了平衡，天地之间逐渐出现了「界域」，原本浑然一体的世界，被区分出了三六九等.......”
“那如果世界原本的样子是一片混沌，或者说一片融合，那后面的划分，就是意识行为，而不是自然无意识的产物！——我们称这股意识为「神只」。”沈墨璃的声音中透露着难以抑制的兴奋，“所以，「界域」就是一套顶级的阵法作品！”
“而只要是作品，存在意识痕迹，我们就可以去学习，去探索、去模仿甚至推翻！！！”
孙长老僵在原地，背脊挺得笔直。
他从未如此思考过，那些被视为铁律的常识，此刻竟如被巨斧劈开的冰面，裂开了无数道缝隙。
原来他认为的那些，横亘万古的规则哪怕是神制定的，那也只是一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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