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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炼之主，请务必成功！」——牛大力。
「......」——某某某。
沈墨璃看着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看着那些没有宣之于口的诺言，喉咙发紧，却是始终发不出一点声音。
其实她一直信天道轮回，信因果循环。
可骨子里，那个来自现代社会的灵魂，总带着几分难以磨灭的清醒 —— 信因果可以，但若当真执着于 “好人有好报”，未免太过天真。
她见过太多故事：生活困顿的未必是恶人，春风得意的也未必是善人。甚至某种程度上，那些放低道德标尺，只守着法律底线的人，往往活得更顺遂些。
至于 “好报”，不少略带绝望的人们总是自我安慰着，在来世，在脱离六道的虚无里，在需要用心感悟的玄之又玄处……
这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实质的感受到——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看着逐渐平静下来的沈墨璃，小智终于开口。
“主人，功德簿，实际只有金仙才会拥有！如今有它存在，你已经确定是沧澜大陆的气运所在，自此，属于主人的东西，即便是金仙想要夺走都会受到严重反噬！”
“若是主人的功德超过江澜这样的金仙，他将再也无法奈你何！”小智扬眉吐气道。
“嗯！”沈墨璃合上功德簿，将它安放在识海深处。
“主人，为何？”小智不解，放在识海深处，调用起来可是有些麻烦的。
沈墨璃深呼吸几口，吐出胸中一口浊气之后，缓缓开口道：“我很感谢它的出现，它切切实实告诉我，我所做的，并不是纯纯冤种或者傻逼行为。”
“所以，我知道，自此做事，问心即可！”随着沈墨璃的话音落下。
空间外的天空中出现了一只羽翼流光的灵鹤。
它舒展着覆盖着七彩霞光的翅膀，盘旋在空间之上，丹凤眼平静地俯瞰着下方，目光仿佛穿透了空间壁垒，落在沈墨璃身上。
那眼神里没有审视，没有评判，只有一种温润如水的了然，像是在为她此刻的心境颔首。
灵鹤清唳一声，啼鸣穿透云层，带着一种涤荡心灵的力量，在天地间久久回荡。
声音像天地初开时的第一缕清音，让人心神一清，空间外，不少修士的心境被悄然洗涤，心中一些杂念慢慢消退。
沈墨璃感知到了灵鹤的存在，她抬眼看了过去，是他么？是吧！
一人一鹤似乎在一瞬间完成了所有的对话。
随即，灵鹤盘旋三匝，翅膀轻振，便化作一道流光，融入了天边的七彩祥云之中，消失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