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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梓琪被捅得一个趔趄，头垂得更低了，声如蚊蚋：“嗯…是…是想学…”
张景的目光扫过李梓琪那副明显是被强行拉来、毫无准备的模样，再看向白冰那带着几分戏谑和挑衅的眼神，心中立刻明白了七八分。这根本不是来真心求学的，这是白冰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故意来搅局添乱。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白冰小姐，李梓琪小姐。我很感谢你们对中医的兴趣。
但是，‘孵化计划’第一期学员招募已经结束，所有学员都是经过严格笔试和面试选拔出来的。我们目前没有增补名额的计划。请你们不要打扰正常的教学秩序。”
他的拒绝干脆利落，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白冰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她显然没那么容易打发：“哎哟，张医生，别这么不近人情嘛。梓琪可是你的老患者了，对你那么信任。
而且她人聪明，学东西快…要不，你给她个机会，现场考考她？万一是个好苗子呢？”她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撒娇和纠缠的意味。
这时，下面的学员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好奇地打量着李梓琪和白冰，有人对被打断课堂流露出不满，也有人觉得这场景有些滑稽。
龙云忍不住低声对旁边的同学说：“这明显是来胡闹的，老师怎么可能答应…”
那位曾和黄彪争论的学员赵大力则耿直地皱紧了眉头，显然很反感这种干扰行为。
张景将台下学员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更觉不耐。他耗费巨大心血才营造出的严肃学习氛围，绝不能被这种无谓的闹剧破坏。
他不再看白冰，目光直接投向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李梓琪，语气严肃：“李梓琪小姐，如果你真的对中医有兴趣，想要系统学习，我建议你可以先通过正规渠道报考中医药院校，或者自学打下扎实的理论基础。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怂恿着，以一种儿戏的方式，来干扰一个严肃的教学计划。这是对你自己不负责任，也是对在场所有刻苦学习的学员的不尊重。”
他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剥开了所有粉饰，直指核心。李梓琪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眶瞬间就红了，羞窘得无地自容，几乎要哭出来。
“张医生！你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吧！”白冰见状，立刻护犊子似的把李梓琪拉到身后，脸上那点假笑彻底消失了，带上了一丝愠怒，“我们好心好意来报名，你不收就算了，凭什么说我们儿戏、不尊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