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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怎么这么中二？
不过仔细想想，倒是也能想明白换做是谁，被这样对待能高兴。
再说了，这孙向辉在他身边勤勤恳恳的干了那么多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那老东西可好，直接一句比不过他那废物儿子，把人给彻底得罪死了。
虽然这样很爽，而且他们也要感谢老东西对他们的帮助，可是孙向辉，属实也是有点惨了。
哎！
“孙同志，你这里边提供了很多钱有仁做的坏事。最早出现的，是在七年前，那时候你也不过才十三四岁，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龚队长翻看着手上的东西，指了指最上面的一张，询问孙向辉。
孙向辉勾了勾唇角：“要说这个，还真是巧了。”
“不瞒你们说，钱有仁其实之前就已经干过这些事了，虽然她当年也不过才十二三岁，可他做的那些事情却比恶魔还要恶魔。”
“这是我帮他处理的第一件事，也是那老东西让我去做的，”孙向辉说着，似乎是陷入了沉思当中，“他说，想要让我向他证明，我有这个足够的能力能够站在他的身边。”
“那个时候我还小，对他的仰慕之情很深。听说这样就能向他证明，我真的很高兴，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做这些事，只想着能够让他高兴。”
“你们或许想不明白，也或许根本就不能接受，竟然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可我那个时候真的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着能够站在他的身边。”
三人都没说话，就只是静静的听孙向辉说着。
虽然他们没有经历过，但却能够想象的到。
孙向辉年纪小小就失去了母亲，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只知道他被一个好心的人给捡了回去。
而那个好心人说要让他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他是一个合格的下属。
他也不过才十几岁，没有经受过教育，只知道要让主子高兴。
所以，他去做了。而且，为了证明自己能够做好，他几乎是亲力亲为。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年纪太小，力气也不够大，或许当年抛尸的人就是他了。
“我知道我做了那些事情之后罪孽深重，到了你们这里很有可能会被直接扣下，所以我交出这些东西，要跟你们交换的，就是自由。”
“我确实做错了事，可我现在也算是将功补过了吧？只要你们能够确保我不会被抓捕，我还可以说出更多的东西，保证你们能够轻而易举的扳倒钱家。”
“哦，对了，不单单只有钱家，还有姓金的，以及其他跟在那老头子身边的狗！”
孙向辉就像是疯子似的。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有关钱老头的事情都给说出来。
甚至，想要看着他死。
夏安研叹了口气，摇摇头：“孙同志，你不觉得，他对你的伤害很大吗？”
“你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那个老头。你现在又要因为他，把自己变得不像人吗？”
“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话，有些是在看热闹的成分，但我所说的句句属实。你不需要去因为这样的人而做出什么，我觉得你最需要做的事情是去挽救。”
“你没有真正的杀过人，但那些因你而死的人却有很多，如果你能向他们的家人忏悔，对他们进行弥补，我或许还会觉得你是个很不错的人。”
“可你现在，拿着这些我们随时都有可能查到的证据来作为交换，你只是为了报仇，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你觉得这样真的对吗？”
夏安研声音平淡，却说出了他们三人都想说的话。
孙向辉低下头。
眼中，也多了一些其他的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