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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雁咬了咬嘴唇，神色黯然，“嗯……我奶奶是因为他自带的毒素，才离开人世的，这是我爷爷的一生之痛。”
居然是这样?
芙兮还不知道独孤博的毒素居然能影响到没有血缘的人……
她轻叹口气，摸了摸独孤雁的脑袋，“可惜了，如果我那个时候在，还可以救你奶奶一命。”
独孤雁心中一震，抬头看着芙兮，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她之前还担心芙兮会介意自己奶奶的存在，没想到她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芙老师，你真好！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好的人！”
芙兮无奈地笑了笑，从魂导器里取出一颗糖递给她，“没事了，去和御风他们看比赛吧，他是个开心果，能逗你开心呢。”
独孤雁接过糖，用力点了点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嗯，我知道了芙老师，再见。”
“去吧。”
芙兮捏了捏皱起的眉心，等到独孤雁离开后，才看向房间里的另一个角落，声音中带着些无奈。
“还不出来，是不高兴了?”
秦明从角落里缓缓走出，垂着眸，眼底落一片暗影，“小鱼，你昨天和独孤前辈出去了那么久，我一直在担心你。”
芙兮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朝他勾了勾手，“你过来。”
秦明虽有些别扭，但还是听话地走到她身边，低着头不肯看她，“小鱼，你以后能不能别和独孤前辈单独出去这么久？”
芙兮将他的头按下来，“你要听话，知道吗?不要像那个玉天心一样。”
“我当然会听话。”对于玉天心被当做反面例子，秦明心里暗爽了一下。
芙兮浅浅一笑，薄唇微抿，透出几分惬意，“你也要表现好一点，让我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