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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角内的声音犹豫了一瞬间，“小女娃你的意思难不成是……”
“大胆一点，给你个阎王当不当？”
鬼角那边的土陀差点没给这姑奶奶跪下。
“你你你……”
“你什么你，就说当不当吧。”
鬼角内传来了有些虚弱的声音，“不敢。”
“不敢？”白练皱眉。
她确实是没有功夫当阎王审判别人的，她的重心依旧在现实世界，搞垮虚境才是她如今的目标，没有这么多精力去管理地府，既然有前面遗留的工具鬼那她干嘛不用？
反正都是在她的领域，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都是给她打工。
可没想到这鬼头竟然不接招。
白练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阎王这个名头太大了，从名字上就直接压了众鬼一头，这些众鬼也包括鬼头自己。
人的名字起的太大，命格镇不住这个名字，就会越来越虚，鬼也一样。
所以白练又换了一个说法，“这样吧，以后你就是地府的运营总监，运营官，地府的流程你熟，等之后我再回来的时候你给我制定一个新地府的运营策略，要根据现有情况合理规划，我会把你交给一个可以信任过的亡灵让你参观一下领域内的状况。”
经过这么一番解释，土陀欣然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刚跳槽就要做报告，白练用他用的毫无负担。
“对了，你本体究竟在哪？”白练猝不及防的问了一句，“你本尊不在的话，有些东西就不好弄了啊。”
土陀还以为白练反悔了，连忙道：“虽然我本尊不在，但我的精神在这里啊！小女娃你不是要什么规划吗？我今天就能给你罗列出来。”
“不用。”白练道：“你还是先了解一下现状才行，如今的现实已经和以前不同了，原有的地府流程可能也需要做一些改变。”
“既然你来不了，那么这件事情又要往后推移。”白练想了想，“说不定也是好事。”
白练回头看了半空的鬼门一眼，揣着鬼角就离开了黑域。
她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只能一件一件的先安排好。
黑域那头的邻居，还有……
白练看着自己脚底下的那条河。
问：“这条河你熟悉吗？”
刚说完呢就恍然想起来这个家伙看不到。
“河？”鬼角内的声音犹豫了一瞬，“啥样的？”
“很清，很深，似乎还会自己移动。”
“你靠近点我感受感受。”
为了能让鬼角感受到河的存在，白练索性直接将鬼角的一端浸入了河里。
正要问他感受到了吗，然后就听到了鬼角那边一阵鬼哭狼嚎。
“啊啊啊啊啊拿开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咕噜咕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