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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就在怀疑了，虽然你装的很像，但我能感觉到，你不是。高女士的情绪波动我很熟悉，如果不是想要搞清楚你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我是不可能把你留到现在的。”
“小鬼那件事情我就看出来了，你并不是无意的，你是故意的。”
“故意把那个小鬼放走，让别的事情拖慢我的脚步，好让你方便行事？”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会全神贯注地和虚境打擂，没有多余的精力料理后方，如果你这种时候在背后捅我一刀，那可是很痛的。”
高女士失笑摇头，“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有恶意，不然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帮你打理你的领域，不是吗？”
“这只是其中的一回事，并不能概括全面，更何况，我要的是高女士，而不是你这么一个不明来历还占用了高女士身份的陌生人。”
“哦……你或许并不是人。”
白练手里的黑域已经开始在她的指尖旋转了，之所以会带这个冒牌货来到这里，就是要保证她没有地方可以逃。
她需要彻底解决一个很有可能在她后背放冷枪的人。
还有另一个原因。
她想知道真正的高女士在哪。
“别激动，小鬼那件事情其实我可以解释。我确实是需要拖慢你的脚步，只不过那件事情对你而言并没有其他的危险，我们想过要做的事情并不冲突。”眼前的‘高女士’也不再伪装，整个人的气质倏然一变。
明明眼前那张脸就是高女士的脸，但她的眼底却流露出一种近乎纵容的神色。
白练的眉头缓缓皱起来，她好像有点想错了。
之前她怀疑高女士有问题，更多的是把对方当成是站在虚境那边的，或者说，也许是虚境的化身？
因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高女士替换掉并且扮演的几乎没有任何疏漏，这种其实虚境也是有可能做到的。
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白练之前见过那个虚境代理人一面，但对方明显十分固执，坚持己见，并且还试图洗脑她虚境才是完全正确的一方，和眼前‘高女士’的态度几乎完全不一样。
“说这些模棱两可的事情恐怕并不能说服我。”白练把玩着手指尖的黑域，全身已经处于一种战备状态。
“你是谁，目的是什么？”
‘高女士’脸色温驯，看她的时候甚至还带着一种欣赏，脸上带着一种淡淡的笑意，然而仔细看过去，却发现对方似乎根本就没在笑。
她能给人一种在表达友好的错觉，如果是定力不强的人，似乎就能被这近乎魅惑一般的表情给唬住了。
白练的心越来越沉，因为她越发确切的意识到，对方并不是个善茬。
似乎还要比那个叫做虚境代理人的存在还要棘手，还好这个地方特殊，以身作饵把这个冒牌货骗到这个地方，否则白练还真的没有办法保证能不能把她控制在自己手里。
“我说过，我们要做的事情并不冲突。”‘高女士’温声道。
白练微微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神情中已没有半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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