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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副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白练好心把原来的旧地府没了，现在是新地府的事情告诉他。
然后，就看到亡灵一副天塌了的样子。
“怎么可能！”对亡灵而言，可不是天塌了么，毕竟地府就是这些亡灵的天啊！
继续追溯这个亡灵的情况，白练发现这个亡灵的年纪估计比她想象中的要大。
“你见过无常？”白练有些好奇地问。
她能看到亡灵鬼怪的时候，地府已经没了，里面的存在也从没见到过。
鬼门关里只有一片虚无和一栋门楼，她还真的不知道真正的地府里是什么模样的。
亡灵道：“当然见过，当初就是他来勾我的魂的，我那时刚死没多久，然后……”
“然后什么？”
亡灵挠了挠头，“时间有点久，有些记不清了。”
“……”
“那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沉睡的吗？”白练问，“你对地府的印象是什么？如果世界规则要抹去他们的存在，你觉得他们会毫无反抗之力吗？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
“我记得那时候有个叫小灵通的，大家都很喜欢，不太清楚具体是什么时候，毕竟我存在的时间太久了，我的怨念都消除了，就等着无常带我回去，但却一直没等到，我以为他早就把我忘了。”
小灵通？
那距离当今社会二十多年而已。
亡灵继续道：“鬼神的规则本其实是可以突破世界壁垒的，更何况地府的消失会给世界带来巨大的麻烦，就算府君无法应对，世间的诸神也不会坐以待毙。”
这个亡灵给白练带来内容终于让白练看到了一丝希望。
“你的意思是，他们不可能突然消失，或者说，是不可能无声无息地消失？”
亡灵点头。
他这么了解的模样，让白练有些好奇他是什么身份了。
但她问的时候，亡灵只告诉她，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亡灵而已，因为存在的时间比较久，所以知道的事情也就比普通亡灵更多一点。
“那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亡灵想了想，淡定道：“忘了。”
“……其他的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能忘？”白练颇为无语道。
“不是和你说了么，我怨气已散，没有了执念，属于自己的东西都会一点点忘记，如果不是无常告诉我他以后会再来勾我回地府，我也不会把他记得这么清楚。”
不过好在已经从他这里得到了一些想要知道的内容。
知道那些存在也不是什么软柿子，白练也就放下心了。
不过照虚境所说的意思，世界毁灭是必然的，而造成毁灭的原因就在于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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