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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人面露惊恐，“你做了什么？知不知道他是谁？他可是整个京市……”
白练打断他们，“一人留下点东西吧。”
她不愿再多说。
话音刚落，离她最近的少年瞬间失去了一条腿，尖叫着从半空跌落下去。
下一个，因为全身的四肢都被换成了义肢，白练选择了他的鼻子。
有的人失去了一只耳朵，有的人则比较惨，拦腰被截成了两段，人却还活着。
痛苦让他无声哀嚎，却怎么也昏不过去。
剩下的人已经傻了。
什么攻击对白练都没有用，恐慌开始蔓延。
有的人想逃，却被黑域逼了回来。
巨大的黑幕凭空出现，散发着灰败和死亡的气息朝着他们逐渐逼近。
手脚发软，落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少爷们痛哭流涕，雨水眼泪糊了一身。
“放、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爸是林业局局长……”
“我爸是税务局的，你放了我，我给你钱……”
“……”
白练对他们的求饶视若无睹。
就在白练准备解决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半空中突然传来震颤的声音。
直升机的螺旋桨的震颤声由远及近，低沉的嗡鸣在空气中扩散，夹杂着越来越大的雨声，搅得周遭的风都仿佛跟着躁动起来。
上面站着一个梳着高马尾的长发男人，他戴着护目镜，狭长的眼睛里蕴含着恼怒的神色。
枪口朝着白练，神情严峻。
用了扩音器的声音传来。
“住手。”
接二连三的直升机飞来，开始对那些丧失了行动能力的少爷们进行解救和转移。
仿佛料定了白练不会对普通人出手一样。
这种看似了解自己的行为让白练十分反感，她没有放过最后那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指尖一抖，漫天的黑域凝结又消失，留下了那人的半条腿。
“啊啊啊——”
警报声骤然传来，眨眼间数十支枪口都对准白练。
没有任何一个人把她当成普通人，全部严阵以待。
即将开枪时，焦清却对着对讲机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