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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林川看到大黄面对灰蛇的表情之后，就意识到，现在的灰蛇在‘神’或者曾经是神的生物眼中，是多么具有威胁的存在。
黑暗女神的连番试探，更是说明了这一点。
对方，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非常忌惮。
所以，林川绝对不会承认是替灰蛇询问信仰之道的成神方法的。
信不信，随便，你自己猜去吧。
于是，林川面露无奈之色，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信仰之道，只是我逼不得已的最后备选。
实不相瞒，老黑晋升九阶之时，并没有看到那扇大门虚影。所以，如果法则之道走不通的话，我只能选择信仰之道了，再难也无所谓。”
“没有神域大门？”
这下，‘月歌’的脸上都有些惊讶了。
林川的这只宠物的战力，黑暗女神也是见识过的，基本上是同阶无敌的存在，甚至是在神级这一个大段位之内，都是无敌的。
没想到，居然摸不到神域大门？
“是的。”
林川没有说谎，什么大门的虚影，九阶的时候确实没看见过。
但是，十阶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更加凝实的门。而且，那扇门貌似不是用来推的，要大力猛烈撞击……
只要老黑继续升级，迟早能够碰到。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难怪，你如此急切地询问信仰之道成神之法。”
‘月歌’看了林川一眼，似乎相信了他说的话。
“两位女神冕下，我们之前的结盟，还算数吧？如果你们愿意告知，我可以保证老黑成神之后，就放两位回归，怎么样？”
“你都对我们这样了，我们回去，还有活路吗？”
林川：……
这话说的，我对你们哪样了？
“之前我们的结盟条件，是保留月神本尊的神位。”
这时，‘月歌’换了一副清冷的神情说道。
“不错，我当然记得，条件是你全力以赴地助我成神，现在，我正是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了，月神冕下。”
“好，希望你到时候信守诺言。
信仰成神，其实有许多弊端。最直接的，就是会受到眷属的限制。”
“神会受到眷属的限制？”
这话，林川倒是头一回听说。
“不错，眷属的多少，以及对你的忠诚程度，都能够直接影响你的能力。
而且，其他的神，也能入侵你的神域，争夺眷属，掠夺信仰……直到，将你打落神位。”
说着，‘月歌’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显然，这么多年，黑暗女神就是这么对待她的。
“嗯，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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