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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脸上闪过一丝意动,温泉别庄...确是好地方。但刘濯的脸色却沉了下来。
马国宝这老狐狸,看似献媚皇帝,实则是在试探底线!那别庄价值连城,更是李章经营多年的秘密据点之一,藏匿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刘濯本意是要将其牢牢掌握在自己人手中,慢慢梳理,岂容他人染指?
更别说这马国宝,李章倒台时见风使舵比谁都快,如今分赃吃相却如此难看,竟敢越过他刘濯,直接向皇帝献媚邀宠!
安静良久...
“马枢密,”刘濯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寒意,瞬间冻住了马国宝脸上的谄笑:“陛下龙体康泰,自有太医署及宫中汤泉精心调理。西山别庄,地处偏远,规制逾矩,更兼是逆产,沾染晦气,岂宜献与圣躬?此议不妥。”
这话,若是平常,定是惯会看眼色的小北来说。
但如今,刘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小北有要说话的意思,只能自己说了这话。转向卫聪:“卫卿,此庄收缴后,着工部勘察,或改作屯田,或设驿站,务求实用,不得奢靡浪费。”
“臣遵旨!”卫聪大声应道。
马国宝碰了一鼻子灰,冷汗涔涔,诺诺退下。他捞的其他油水也不少。几处位置极佳的商铺、城外两个大田庄、甚至暗中吞并了李章门下几个盐商的份额,盆满钵满。
角落里,定国公谢严沉默地伫立着。
他保住了太尉的虚衔和国公的尊荣,甚至因昭义平叛之功,家族门楣依旧光鲜。
但敏锐如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权力的倾斜。这大征,话事人怕是要换了。
重要的军职、实权的衙门、要害的位置,几乎都被刘濯的人填满。
许多之前刘启的忠臣旧部,或被明升暗降,或被调离中枢,影响力被无声地边缘化。他虽无意朝争,但也早就被架空,没什么实权。要不是陆小北之前安排了谢旬渊,恐怕谢家此次权利更替中,只能冷眼看着这场属于新贵的盛宴,他也会被调离京城养老。
看着御座上沉浸在刚刚收回皇权幻觉中的刘启,再看看实际掌控一切的刘濯...哎,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将,也只剩悲哀与无力。
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站在武将前列,同样沉默的陆小北。
按理说,她应是今日最意气风发的那个人。可现在却如此沉默,大多封赏和她也无甚关系。
谢严总觉得,这孩子身上总是有种阴郁又疏离的气质。看着好像在这波谲云诡的朝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实际,又好像并不醉心于朝局。
工部尚书沈铭,则站在文官队列中。他的身份和相对中立的立场,使得他在这次大洗牌中地位反而更加稳固。新朝需要修桥铺路、营建宫室、整顿河工,他的位置无人可以轻易撼动。他对眼前的权力分割漠不关心,只求安稳。
这些朝堂中的弯弯绕绕,小北看得明白。
权力巅峰具有着天然的排他性。刘启的位置做不久。
只是刘启也实在称不上明君,即便李章倒了,也没见刘启用李章的钱去干点儿什么利国利民的大事儿。小北只轻叹了口气。
朝局动荡,皆与她无关,新的党争,她也并不想继续参与,主动边缘化自己,是想退出最好的前兆。
散朝的金钟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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