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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掌籍,三皇子让我请你过去。“
谢冰宁用帕子捂着嘴走出来,强笑着对陈家令道:“陈家令,实在是不巧,我今日身子不适,怕是……”
“无妨,三皇子也是真心想请谢掌籍来,又担心谢掌籍身体,就让我带着太医一起来了。”说着,陈家令就示意那太医上前,给谢冰宁诊脉。
那太医谢冰宁也认识,姓李,是太医院有名的老实人。
医术很是不错,但说话直来直去不管人爱听不爱听,做事也格外耿直不懂圆滑,所以一把年纪也只是个医正。
三皇子想来也是听过他的“美名”,派这一位来怕是也存着逼谢冰宁到场的想法。
谢冰宁无法,只好让那李太医诊脉,果然,李太医就照实说谢冰宁除了身子有些弱不能饮酒外,并没有大碍,更不会过病气给别人。
陈家令点点头,打发了李太医,对着谢冰宁做了个请的手势:“既然太医都说无碍了,那谢掌籍,请吧。”
这架势几乎不给拒绝的余地,大有你不跟我走,我就把你绑走的意思。
谢冰宁无法,只好回去换了衣裳,和陈家令奔着三皇子的宜秋宫而去。
接近正午的日头趴在屋脊上,将上面未化的积雪照的有些刺眼。
屋脊上悬挂的冰柱一点点融化,落下的水珠在宫人扫到一边的积雪上砸出浅浅的小坑。
谢冰宁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踩着有些湿滑的砖石走在前面,陈家令跟在身后,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谢冰宁答话,话里话外都是她能参加三皇子的生辰宴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谢冰宁也懒得反驳她,只是在走过岔道的时候,忽的站住了:“陈家令,原本两位皇子的生辰宴我都是推了的,如今要去三皇子处,少不得要和太子打个招呼,请陈家令稍等。”
陈家令果然露出鄙夷的表情,但最后并未阻止谢冰宁:“如是,那我陪谢掌籍一起。”
这三皇子,为何不依不饶的非让她去不可?
谢冰宁一边想着推辞的对策,一边向着东宫走去,陈家令紧紧跟在她后面,仿佛生怕一不留心她就要跑掉一样。
东宫越来越近,已经可以依稀听到里面的乐声。
这样刚下过雪的阴沉天气,距离又有些远,管弦的声音传到耳中,有些凝滞酸涩,听来竟不觉得喜庆,反而还有些许的不适。
一女伶的歌声忽的响起,隔着老远,唱词竟然句句清晰。
“日照金銮冰雪融……”
曲排没听过,歌词倒是应景,用来那嗓音清亮如银瓶乍破,让人刚刚的不适一扫而空,浑身都仿佛舒爽了起来。
谢冰宁忍不住抬起头,恰好看到惊起了落在屋檐下的一只灰雀,灰雀扑着翅膀向着广阔的天边飞去,抖落的积雪落在朱红的宫墙上,红白相应,竟然有些好看。
“红菱不是病了么?怎么来了太子处?”陈家令小声嘀咕了一句。
红菱想来就是那女伶的名字,谢冰宁并未听过这个人,不过想想也对,伶人本就只能吃青春饭,她都睡了十五年,如果听过这女伶的名字才是奇怪。
继续向前走,管弦的声音不再空濛,但仍盖不过红菱的歌声。
红菱唱歌的时候,尾音微微上扬,就好像一只小手伸进人喉咙里,勾得人心里痒痒。
谢冰宁一边走,一边静静听着,身后的陈家令的眉毛却是越皱越紧。
“谢掌籍也是来给太子贺寿?一起进去吧。”宇文钦的声音忽然自身后传开,谢冰宁吓了一跳,红菱的声音太过勾人,她竟然连天子的唤仗声都未听到。
不过回头谢冰宁就释然了。
宇文钦一身常服,只带了周勃和李行,俨然一副为儿子庆生的好父亲的模样。
谢冰宁准备行礼,就被宇文钦唤了起来,语气温柔:“免礼吧,我听说你病了,怎么又来了?”
自己“病了”的事并未大张旗鼓的到处宣扬,宇文钦的消息倒是灵通。谢冰宁强笑道:“身子稍微爽利了些,就过来为太子庆生了。”
宇文钦闻言,眉眼渐渐舒展,嘴角露出一个舒心笑容:“如是,我便放心了。”
陈家令的脸色却很是难看,他可是被三皇子下了带去谢冰宁的死命令的。
可现在天子说谢冰宁是来给太子庆生,那就只能是给太子庆生,谢冰宁是不可能和他过去了。
那三皇子那边可是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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