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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收费并不高，还可以赊账。
“老师，老师？”
小兮的声音将家教老师的思绪从回忆中抽回来。
“怎么了？”
“师父回来了。”
家教老师环视一圈，却并没有看到谢宁的身影，刚想说谢宁没回来的，就看到大门被打开，那个身影赫然就是谢宁。
家教老师不由惊奇，“小兮，你怎么知道你师父回来了？”
小兮晃了晃趴在她腿上的黑猫，“黑蛋来报信。”
“小兮，今天学的怎么样？”
谢宁问了一会儿今天的学习进度，然后一旁的陆戚把她提来的礼物递了过去，是一个小熊玩偶。
“谢谢陆姨。”
“乖。”
俩人还有事，便没在客厅多聊，而是去了地下室。
“我看到了小涵发的论文，《梯度钨钽合金层状增韧机理》，里面解决传统钨合金600℃脆性断裂问题，这个对于我们的研究也是有很大帮助的，要不是那边不放人，我是真会挖过来。”
谢宁语气里略带可惜。
“小涵这些年一声不吭的，没想到攻略了这么一个难关，她倒是沉得下性子，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时间，我们约着出去吃一顿？”
陆戚话音刚落，谢宁就把她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给打回去了。
“别说小涵了，你空得出时间？”
陆戚直接蔫了，她也确实忙，上次秋燕来找她玩，她都放了对方鸽子，最后还是给买了好多小蛋糕才哄好的。
虽然她们四个不常见面，但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这很难得。
陆戚也很珍惜这样的友谊。
“你不是申请建立天基动能效应联合实验平台吗？这算是全球首座吧？上面可重视了，这样都不能把人挖来？”
谢宁让助理打开厚重的实验室大门，闻言擦了擦额角的汗，“你以为我没去？现在我已经是小涵她导师列入黑名单的人物了。”
助理勉力压住自己的嘴角不要笑，那可是她上级！
却说之前谢宁受命暗搓搓去挖人，对方还以为谢宁是有意跳槽到他们那儿去，给予了极大的热情，后来得知谢宁是想挖他们核心成员，可想而知有多气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