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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的温柔和强势就像一张网，将书音牢牢地束缚住，奇怪的是，她并不想挣脱。她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应他。
她也确实这样做了，像小猫伸出爪子一样，试探性的轻轻用唇碰了一下他的唇缝。
这微不可见的举动，就像点燃灯芯的火焰，眨眼间就能燎原。
燕辞原本就不怎么平稳的呼吸，乱得更彻底了。
书音的神智有些不太清楚，只感觉到有粗重的呼吸声落在耳畔，“音音，可以吗？”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手指慢慢地挑开她的衣角。
没有了衣服的遮挡，白皙的皮肤露在冷空气里，书音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烫，烫得她神志不清。
尽管她不想承认，但是这一刻，她想要他。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擦枪走火，但除了第一次以外，每次都没有做到最后。
书音本就是个随性之人，从不喜欢被规则束缚。别说她现在已经和燕辞有了名义上的包养关系，就算是没有，这种两厢情愿的事情，她也不会拒绝。
可偏偏因为这人是燕辞，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
直到这一刻，她才突然意识到，她是不排斥和燕辞融为一体的。而从前她对燕辞的防备，不是因为讨厌，而是因为克制。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克制自己，或许……是因为她顾虑燕辞和书澈的关系，又或许……
她的思绪太混乱了，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题。她现在想做的，就是挣脱他的双手，然后将他压在身下。
事实上，她也的确那么做了。
两人陷在柔软的乳胶沙发上，几乎埋了进去。
“你说得没错，是我忍不住。”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燕辞的耳侧，手指挑开了他最后两颗纽扣。
燕辞沉默片刻，抓住女人的小手，呼吸有些沉，“这可是你选的。”
书音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发现掌中之物变重了，她就那么僵在了原地，一时不知道应该松手，还是应该继续。
后来，是燕辞引导着她，褪去了彼此身上的最后一层衣物。
严格来说，这是在彼此都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尝试着去磨合对方。
书音跟着棠溪混了多年，理论经验丰富得能出书，实际经验等同于零。
想象中，她是压在燕辞身上大刀阔斧的那一个，事实上，她却睁眼睛的勇气都没有。
她还是怕的，想到上次醒来像被家暴了一样，就有些退缩了。
燕辞的耐性极好，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没有横冲直撞，而是缓缓的……
“不、不行……”那庞然大物刚靠近一点，书音就猛地睁开了眼睛，合上腿，整个人像泥鳅一样往后蹭了二十公分。
燕辞箭在弦上，却被封住了灵脉，这感觉，大概是以后要留下心理阴影的那种程度。
他抓住她的脚踝，哄道：“再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