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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莼拿起葡挞狠狠咬了一口。
“昨晚秦斯杰疯了？”傅鸣野试着问。
阮莼不想回顾，把手机拿起来，调出监控录像，递给傅鸣野。
傅鸣野看着内容，脸色越来越糟糕。
最后，他把手机放下：“要让秦斯杰坐牢吗？”
阮莼考虑了一下：“应该秦、阮两边的人都不会允许我这么做。”
傅鸣野唇角动了动，终究没有表态。
阮莼给蔡萤雪打电话：“萤雪，有没有空陪我去趟警署……你来接我一下，我在家等你……”
“我在这里，你找别人陪。”傅鸣野语气有点酸。
阮莼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你现在的身份容易被人诟病，会被秦家倒打一耙。”
“还想着保护我？”
“这事因我而起。”
“秦斯杰是个疯子，以后一定要小心。”
“我已经知道了。”
……
一顿早餐，在还算温情脉脉的氛围下吃完，傅鸣野接了个电话，站起来：“我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
阮莼看着傅鸣野走出客厅，走向他停在院子里的车，恍惚升起一股子人妻目送人夫出门的感觉。
“傅鸣野。”她脱口喊。
傅鸣野回头：“？”
“你有没有办法替我约旅游局的人……”
她索性说了。
“我忙完找傅锦程，你等我消息。”傅鸣野一副了然的样子。
阮莼想到，苏熠景应该是跟他说了情况。
傅鸣野走了不久，蔡萤雪就来了，看到院子里乱糟糟的，大呼小叫：“这是怎么啦？昨晚刮台风了？我是睡太死了吗？”
阮莼把她拉进去：“昨晚我回来，撞上秦斯杰了……”
她又把监控录像拿给她看。
蔡萤雪看完，气得发抖：“这条疯狗，该把他关起来才对！”
她又试图检查阮莼的身体：“你没事吧？”
“就是惊吓了一番，身体没事。”阮莼赶紧安慰她。
蔡萤雪想起监控后面部分看到的内容：“傅鸣野来得挺及时的，你给他打的电话？”
“嗯。”阮莼点头。
蔡萤雪这时候放松了，打趣：“这种时候，你找傅鸣野不找我，老实说，是不是心里一直想着他？”
“不是……我叫你来，你又打不过，我拉你陪葬？”阮莼也没有解释当时的情况。
其实，要是傅鸣野没打来电话，她可能还是会打给他的，多一份被救的希望。
蔡萤雪跟阮莼一起进了客厅，看到餐桌上的吃食：“傅鸣野昨晚在这里过夜？”
“嗯。”阮莼低声应着。
蔡萤雪促狭地笑着：“难怪你恢复得这么好。这样一来，我也放心了。”
语气中，有一股子老母亲的安慰感。
阮莼没有底气去跟她较真：“你吃点东西，然后我们一起去警署。”
“昨晚的事，你不要跟你家里说说吗？以前只知道秦斯杰浪荡，没想到他还这么疯狂。这样的男人还留着，分分钟要人命啦。我看你还是跟老头子说一下，早点离婚吧？”
蔡萤雪愤岔地提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