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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梨初手持扫帚,气喘吁吁,满脸怒容。
而卢眉则瘫倒在地,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上身上都是扫帚印子,正呜呜地哭喊着,模样狼狈不堪。
“梨丫头!这是咋了?快住手!”石墩爹赶紧上前拉住她。
梨初指着地上的卢眉,气得声音发颤:“石墩叔!你们来得正好!这卢眉!鬼鬼祟祟摸到我家地基这里,不知道往里面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被我抓个正着!”
这时,村长也闻讯赶来了,看到这场景,眉头拧成了疙瘩:“都围在这干嘛?怎么回事?”
梨初强压怒火,将事情经过快速说了一遍:“……村长爷爷,我亲眼看见她往地基沟里埋东西!这深更半夜,偷偷摸摸,肯定没安好心!我怀疑她是想偷咱们垒墙的工具,或者搞破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59章“天杀的!你好毒的心肠!”(第2/2页)
众人一听,看向卢眉的目光顿时充满了鄙夷和愤怒。对于正在建房的人家来说,最忌讳的就是有人暗中使坏,这比偷点东西更让人恶心和愤怒。
卢眉在地上哭嚎着辩解:“没有!我没有偷东西!我就是路过……路过看看……”
“路过?路过需要蹲在地上往土里埋东西?”梨初厉声反驳,“你埋了什么?敢不敢挖出来让大家看看!”
村长脸色阴沉,对几个后生道:“把她扶起来!”又对梨初说,“梨丫头,你说她埋了东西,指给我看,是哪块地方?”
梨初立刻指向刚才卢眉蹲下的位置。
两个村民上前,将被打得鼻青脸肿、几乎成了猪头般的卢眉从地上拽了起来。
卢眉还在挣扎哭喊,但无人同情她。
村长亲自拿着带来的灯笼,照着梨初指的那片泥土。果然,那片土的颜色和周围略有不同,有刚刚被翻动过的痕迹。
“挖开看看!”村长命令道。
一个汉子拿来一把铁锹,小心地挖了几下。很快,铁锹碰到了一个硬物。他用手扒开泥土,从里面掏出了一样东西——
在灯笼的照射下,那东西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赫然是一把锈迹斑斑、却依旧尖锐的旧剪刀!剪刀被人为地掰开,两片锋利的刀刃像张开的血口,被人故意倒插在泥土里!
“剪刀?!”
“还是张开倒插的?!”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见多识广的村长,脸色全都变了!
在乡下,尤其是在动土建房的敏感时期,往地基里埋这种东西,尤其是以这种形态埋入,其意味恶毒至极!这根本不是偷窃,这是最阴损、最恶毒的诅咒!寓意着这家人将来会口舌不断、夫妻不和、家宅不宁,甚至断子绝孙!是一种极其阴险的厌胜之术!
“天杀的!卢眉!你好毒的心肠!”梨初看到这把剪刀,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随即是无边的怒火!她猛地冲上前,恨不得再给卢眉几巴掌,被众人死死拉住。
村长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他拿起那把冰冷的剪刀,手都有些发抖。他活了大半辈子,最痛恨这种背后用阴损手段害人的勾当!
他猛地转向瑟瑟发抖、面无人色的卢眉,厉声喝道:“卢眉!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把这脏东西埋到人家新房地基里,你想干什么!啊?!今天你必须给梨家一个交代!给全村人一个交代!”
证据确凿,卢眉再也无法狡辩。她看着周围众人愤怒、鄙夷、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目光,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但长期的压抑和嫉妒却让她产生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扭曲心理。
她突然尖声哭笑起来,指着梨初,声音凄厉而充满怨毒:“是!是我埋的!怎么样!凭什么?!凭什么她梨家就能盖新房?凭什么她们家就能打到大虫发横财?凭什么她们日子就越过越好?同样是流放来的,凭什么我就得守寡,就得挨饿受穷,看人脸色?!我不甘心!我诅咒她们!我诅咒她们家宅不安,不得好死!有钱怎么了?有钱也买不来安宁!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