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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陈阳眼神微动，往黄四爷看了过去。
这只黄鼠狼，也给大人物烧火炼丹过？
它们黄鼠狼这一族，难不成有点天生的烧火童子属性？
陈阳道，“我只听说过三昧真火，你说这什么五昧真火，...
陈阳站在院中，望着头顶盘旋的秃鹫，眉头越皱越紧。这群秃鹫从清晨到正午再到傍晚，已经出现了三次，每次都像是在追踪什么，却又不肯落下。
“这群秃鹫……是冲着什么来的？”陈阳低声喃喃。
徐清川站在他身旁，目光如炬，扫视着头顶的乌云和盘旋的秃鹫群，沉声道：“我刚才已经用神识扫过一遍，它们没有敌意，但也不像是误入此地。”
“高原生物，出现在峨眉山一带，本身就反常。”陈阳眯起眼睛，“更何况，它们已经盘旋三次，一次比一次靠近。”
“你怀疑，是冲着你来的？”徐清川问道。
“我？”陈阳一愣，随即苦笑，“我也没招惹过它们啊。”
“但你身上有龙元。”徐清川低声道，“那颗龙元，虽被你炼化了一部分，但残留的气息，足以吸引一些异兽。”
“可那龙元……是那条失败渡劫的蛟龙留下的，按理说，不该有这么大的吸引力。”陈阳皱眉。
“蛟龙虽败，但龙元中残留的气息，依旧属于‘龙’的范畴。”徐清川神色凝重，“在某些异兽眼中，这或许就是它们的‘天敌’。”
陈阳沉默片刻，抬头看着头顶的秃鹫群，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远处的天空中，一道身影疾驰而来，速度极快，几乎在眨眼之间便已临近。
“来了。”徐清川眼神一凝。
那身影落地，是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身形瘦削，脸色苍白，双眼却如寒星般明亮。
“见过前辈。”陈阳拱手行礼。
黑袍男子微微点头，目光扫过陈阳，随后看向徐清川，语气平静：“徐前辈，我奉命前来，确认一下，是否有人在此地动用了龙元。”
“你来自……西疆？”徐清川眉头微皱。
“正是。”黑袍男子点头，“我们收到消息，有人在此地动用了龙元，怀疑是有人意图炼体，冲击天人之境。”
“天人之境？”陈阳心中一震。
“你们西疆，对天人境如此敏感？”徐清川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天人之境，早已被天道封锁，若有人强行冲击，会引来天劫。”黑袍男子目光冷峻，“我们西疆，负责监控各地修士，防止有人妄图突破天道限制。”
“那你们为何怀疑是有人在此地动用了龙元？”陈阳忍不住问道。
“因为那群秃鹫。”黑袍男子指向头顶，“它们是西疆的‘天眼’，专门追踪龙族气息，若不是龙元出世，它们不会出现在这里。”
陈阳心中一沉，果然，这群秃鹫是冲着龙元来的。
“我可以确认，这里没有人动用龙元。”徐清川淡淡道，“那龙元，还在陈阳体内，他并未炼化。”
“那为何这群秃鹫会盘旋不去？”黑袍男子目光锐利。
“或许是因为龙元残留的气息，还未完全收敛。”徐清川道，“但这并不意味着有人在冲击天人之境。”
黑袍男子沉默片刻，似乎在思索什么，随后点头：“我会将此事上报，若你们隐瞒，后果自负。”
说完，他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陈阳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前辈，他刚才说的‘天道封锁’，是何意？”陈阳问道。
“天道封锁，是指天道对修士的境界限制。”徐清川缓缓道，“天人之境，原本是修士的终极目标，但自从天道崩塌，天人之境便被封锁，若有人强行冲击，会引来天劫。”
“那为何还有人敢冲击天人之境？”陈阳不解。
“因为有人相信，天道并未完全崩塌，只要找到合适的契机，就能突破天道限制。”徐清川目光深邃，“但这条路，太过危险，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陈阳沉默，心中却隐隐有些动摇。
他原本只是想借助龙元的力量，突破《洗髓经》的第一篇，修成半仙之体，但没想到，这条路竟然牵扯到了天道的限制。
“前辈，你觉得……我还能继续修炼《洗髓经》吗？”陈阳低声问道。
“你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徐清川看了他一眼，“但你要记住，修炼之路，步步杀机，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陈阳点头，心中却更加坚定。
他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不会轻易放弃。
“前辈，我还有一个问题。”陈阳忽然想起什么，“刚才那位西疆来的人，说他们负责监控各地修士，防止有人冲击天人之境，那他们……是不是已经掌握了某些突破天道的方法？”
“他们没有。”徐清川摇头，“但他们掌握了一些天道崩塌前的秘法，可以感知天道的变化，防止有人突破。”
“那他们……会不会对我不利？”陈阳有些担心。
“只要你不动用龙元冲击天人之境，他们就不会对你出手。”徐清川道，“但你要小心，一旦他们察觉到你有突破的迹象，便会出手阻止。”
陈阳心中一凛，看来，他必须更加谨慎行事。
“前辈，我明白了。”陈阳郑重道。
徐清川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陈阳站在原地，望着头顶的乌云，心中却浮现出一个念头：天道崩塌，真的无法逆转吗？
他不知道答案，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找到答案。
夜色渐深，雨停了，乌云散开，露出一轮明月。
陈阳转身走进屋子，心中却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阻碍，他都要走完这条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