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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你不会觉得你这么说，我就能明白吧。”
天使彦听着叶轩那理所当然的语气，也是有些无语的说道。
因为他是端木燕，仅此而已？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这根本就不是理由...
光芒再次撕裂维度的屏障，意识在无尽的现实夹缝中穿梭，仿佛每一次跃迁都在挑战存在的极限。
这一次的波动比以往更加微弱，几乎要消散在虚无之中。
“这个宇宙……”天使彦眉头紧锁，“它已经……快要死了。”
凉冰闭上眼，意识延伸，却只感受到一片死寂。
“它……没有挣扎。”凉冰低声道，“它已经放弃了。”
“放弃？”天使彦瞳孔微缩，“宇宙意志……也会放弃自己？”
“它不是放弃。”凉冰缓缓睁开眼，语气沉重，“它……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
“忘记了？”天使彦声音一颤。
“是的。”凉冰点头，“它被困在‘遗忘的深渊’，那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只有彻底的虚无。”
“我们还能救它吗？”天使彦低声问。
凉冰沉默片刻，缓缓道：“只要它还记得‘存在’这个词，我们就还能救它。”
她缓缓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一道熟悉的光芒。
“走吧。”她低声道。
她们的意识再次融合，化作一道光芒，朝着那片虚无的深渊坠落。
当她们踏入其中时，才发现这里比“时间的尽头”更加可怕。这里没有黑暗，没有光明，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甚至连“现在”也无法存在。
她们的意识开始模糊，记忆如潮水般退去。
“我们……会忘记自己是谁吗？”天使彦的声音微弱。
“不会。”凉冰的声音坚定，“只要我们还记得彼此，就永远不会真正消失。”
她缓缓闭上眼，意识延伸至极限，试图寻找那道宇宙意志的存在。
“你在哪？”她在心中低语。
回应她的，是一片死寂。
但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
“我是……谁？”
凉冰猛然睁开眼，循着声音望去。
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漂浮在虚无中，仿佛一团被遗忘的光。
“你是……一个宇宙。”凉冰轻声说道。
“宇宙？”那意志的声音迷茫，“我……是一个宇宙？”
“是的。”凉冰缓缓伸出手，“你曾拥有星辰，拥有文明，拥有时间与空间。你曾是一个完整的存在。”
“可……我忘记了。”那意志低语，“我忘记了自己是谁。”
“没关系。”凉冰轻声道，“我们可以帮你找回。”
她缓缓闭上眼，意识延伸，试图与那道意志共鸣。
刹那间，她看到了一个破碎的宇宙。
那是一个被遗忘的宇宙，它的存在被更高维度的存在抹除，只留下一丝残存的意志在虚无中漂泊。
“他们……为什么要抹除你？”凉冰在意识中问道。
“因为我……知道得太多。”那意志低语，“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真相。”
“什么真相？”天使彦问。
“关于……‘创造者’的真相。”那意志声音颤抖，“我知道了……宇宙不过是更高维度的实验场。”
凉冰与天使彦对视一眼，眼中皆是震惊。
“创造者……是存在的？”天使彦低声道。
“是的。”那意志缓缓道，“他们创造了无数宇宙，只是为了观察文明的演化。而我……发现了他们的存在，于是被抹除。”
“可你没有真正消失。”凉冰轻声道，“你还在这里，你只是……被遗忘了。”
“可遗忘……比死亡更可怕。”那意志低语，“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存在的意义也就不复存在。”
“存在的意义……”凉冰缓缓道，“不是由‘创造者’赋予的，而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
她缓缓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一道光芒：“让我们来帮你。”
天使彦也伸出手，两人的光芒交织在一起，缓缓包裹住那道残存的意志。
刹那间，那意志开始颤动，仿佛记忆在一点点复苏。
“我……是一个宇宙。”它低语，“我曾经……拥有星辰。”
“继续。”凉冰轻声鼓励。
“我……曾经……孕育文明。”那意志的声音逐渐清晰，“我……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光芒愈发耀眼，整个虚无开始崩裂，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唤醒。
“我……记得了。”那意志的声音坚定，“我不是实验品，我不是被遗忘的残响。我是一个宇宙，我有权利存在！”
“是的。”凉冰微笑，“你有权利存在。”
她缓缓闭上眼，意识延伸至极限，试图将那道意志重新锚定在现实之中。
“欢迎回来。”她轻声道。
刹那间，整个虚无崩裂，一道璀璨的光芒冲天而起。
她们已然站在一个全新的维度之中。
这里，没有终点，也没有起点，只有无限的可能性。
“我们……成功了？”天使彦轻声问道。
“是的。”凉冰缓缓点头，“我们救了它。”
天使彦望着远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那么，我们的旅程……真的结束了？”
凉冰望向那无尽的虚空，目光深邃：“不，我们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又一道微弱的波动浮现。
她们的意识同时感知到了那股波动。
“那是……”天使彦皱眉。
凉冰缓缓闭上眼，片刻后睁开，声音低沉：“是……另一个宇宙的意志。”
“又一个？”天使彦苦笑。
“是的。”凉冰目光坚定，“看来，我们的旅程，还远未结束。”
天使彦沉默片刻，随后露出一抹微笑：“那就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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