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20、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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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卫国不是蛮干的人,他有几个推测。

首先,假设姚晶晶确实是假的,那么他那个真的小妹就有两种可能的状态??

一是在某个地方活着,二是死了。

如果是前者,万一姚晶晶知情,一旦打草惊蛇,搞不好就会害了真妹妹的性命。

所以他必须谨慎行事。

如果是后者.......不,他不希望是后者。

希望太奶的在天之灵保佑,真的小妹一定平平安安,没病没痛。

其次,假设姚晶晶是真的,只是他和崔雯疑神疑鬼,那么一旦姚晶晶知道他怀疑她,一定会闹得不可开交。

到时候他理亏,为了家庭和睦,少不得要低头道歉,再补偿姚晶晶一点什么。

想想就很憋屈,他是个要面子的人,真到了那时候还不如揍他一顿来得痛快。

所以他必须秘密调查。

就比如这个血型,他不好出面,容易引起姚晶晶的警惕。

好在段成这个书呆子很好糊弄,姚卫国准备去诓诓他。

于是第二天下班,姚卫国去了趟工农兵大学,正好段成推着自行车出来了,准备回大院爸妈家里吃午饭。

段成今年二十四,看到姚卫国来,客气地喊了声大哥。

姚卫国捏了把刹车,右腿撑着地面停下,问道:“听说晶晶在跟你处对象?“

段成比较内向,傻笑着点了点头。

姚卫国莫测高深地瞄了他一眼,右脚蹬地,往大院那边骑,段成赶紧跟上,不知道这老大哥找自己做什么,心里七上八下的。

姚卫国故意让他急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就是来提醒你一下,我媳妇有个初中同学,因为血型的问题,怀孕后胎儿出现了溶血症,虽然孩子生下来了,却因为严重贫血和心力衰竭没了。你最好是带晶晶去验个血。”

段成懂一点溶血病相关的知识,问道:“你的意思是,晶晶有可能是O型血?“

“对,我爸妈和我都是A型血,不过我二妹淼淼就是O型血,还是怀孕的时候才查出来的。你要是想跟晶晶结婚,趁早检查一下,如果她也是O型血,你们要孩子的话需要格外小心一点,后期可能需要药物干涉,那药不好弄,最好早做准备。”姚

卫国一脸关切,看起来只是一个在乎妹妹的好哥哥。

段成心思单纯,虽然知道他们兄妹昨晚吵了架,但也不会把姚卫国往坏了去想。

毕竟是亲兄妹,吵归吵闹归闹,到头来还不是一家人?

所以他完全没有抵触这事,反倒是心存感激。

因为父母都是A型血的话,子女确实有可能是A型血或者O型血,说不准的。

而一旦妻子是O型血,丈夫却是A型,B型或者AB型血,他们的孩子就会出现溶血病。

不过如果丈夫是O型血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是RH型溶血症,这种血型的概率太低,一般不用特别担心,也可以检查一下求个安心。

段成努力跟上:“知道了大哥,谢谢你提醒,不然我还真的想不到这个,我尽快带她去做检查。”

姚卫国放慢速度,叮嘱道:“她那个卫校考试,你帮忙盯着点,就这几天了。这学期要是再不过,我都没脸再给她去求情了。”

段成明白:“我找我姐夫帮她补补课。”

“好,辛苦了。趁早让她过了,家里好安排你们结婚。”姚卫国在前面路口跟段成分开走,回自己家去了。

一路上心情沉重。

回到家,他去厨房帮忙炒菜。

崔雯是东北本地人,一米七的大高个,国泰民安的满月脸,大眼睛,高鼻梁,喜欢留短发,这样起床的时候几分钟就收拾完了。

毕竟她是搞设计的,喜欢第一个赶到单位,去跟图纸作伴。

是个非常利索能干的现代女性。

两口子住的是崔雯单位的职工房,两个卧室带一个客厅和一个厨房,算是这年头比较高档的职工宿舍了。

谁让崔雯能干呢,她今年才三十岁,已经是中级设计师了,相当于科长级,按照行政级别来算,是16级,一个月110.5块的工资。

而姚卫国只是国营商场的会计,相当于一个办事员,工资级别是22级,一个月56块。

这跟大多数双职工家庭的情况是反着来的。

姚卫国一开始觉得挺丢人的,后来日子长了,也就脸皮厚了。

如今别人再挖苦他吃软饭,他会反击回去:“有本事你也找个这么能耐的媳妇去!”

好在崔雯并没有这样的想法,生活上挺尊重他的。

两口子有事都是商量着来,谁先回来谁做饭。

家务也都是互相承担,没有谁当大爷当祖宗。

这会儿看到姚卫国唉声叹气的,崔雯劝了劝:“别急,那天我也就是顺嘴一说,说不定是咱们想多了。”

“我能不急吗?万一你的猜测是真的,那我亲妹妹岂不是流落在外?我心疼啊。”姚卫国其实是个挺理智的人,可他最近真的被姚晶晶气得不行了,如今他的理智有点离家出走的迹象,情绪趁虚而入。

没办法,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姚晶晶这些年作了多少妖,家里人有目共睹。

都不说大的,就说上初中那会儿,人家小女生跟同学传个纸条她都要管,把人家惹恼了,骂不过就动手。

害得他爸妈没少去人家家里道歉,真是丢死人了。

再看他,森森,和卫华三个,谁有这样的光辉历史?

一个都没有!

他越想越气,把锅里的五花肉肉片翻炒几下,嘀咕道:“我在想,如果姚晶晶真的是假的,那就只能是咱妈去乡下时调的包。”

这事崔雯听说过一点,她思考了一下可能性,不太乐观:“可是,当年你和淼淼还有卫华不是都去了你姥姥姥爷家吗,姚家老宅那边发生了什么你也不知道啊。就连哪些人接触过咱妈你都不好查。”

“是啊,可惜了。想想就来气。”姚卫国又翻炒了几下,加了蒜叶,撒上细盐,出锅。

崔雯也洗完韭菜了,打了一个鸡蛋,爆炒一下,满屋子都是韭菜鸡蛋香。

大夏天的,吃这个便宜。

两人洗洗手,盛饭,拿筷子,招呼卧室的孩子们出来吃饭。

崔雯给了姚卫国一个眼神,孩子在呢,等他们睡觉了再说。

大女儿姚丹今年六岁,扎俩羊角辫儿,安静地坐下吃饭。

小儿子姚舟今年三岁,夏天热,剃了光头,目前还不会拿筷子,直接上手抓。

崔雯受不了,抓起筷子吓唬他,要打他的脏爪子,姚丹见了,赶紧把他抱下来,去厨房洗手。

洗完回来,姚丹先不吃,而是坐在弟弟身后,扶着他的手,教他握筷子。

那认真的样子,真是招人疼。

姚卫国看到这一幕,心里很是高兴,虽然这次老二还是没学会,但是吃完饭,他立马奖励了姚丹一颗大白兔奶糖。

姚丹亲了亲爸爸,又去跟妈妈来一个午安吻,转身牵着弟弟,睡午觉去了。

女儿这么懂事,姚卫国更是长吁短叹,万一他的亲妹妹真的流落在外,她会拥有这么幸福的家庭吗?会有疼爱她的爸妈吗?

会不会截然相反,过得非常委屈憋闷呢?

毕竟,万一真的有人故意调包孩子,对方肯定知道妹妹不是亲生的,自然不会好好对她吧?

越想,姚卫国心里越是窝火。

洗碗的时候愤愤不平的:“都怪我大舅,非要说什么出嫁的女儿不能回娘家待产,对娘家兄弟不好,逼得咱妈不得不跟着奶奶去了姚家老宅。说实在的,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去过一次,要查这事儿啊,还真的有点抓瞎。”

“你别急,慢慢来,先把血型查了再说。”崔雯也困了,拉着姚卫国,去卧室睡会儿。

这会儿他有点意动,便开了电风扇,拉上窗帘,?歪?歪。

事后,他靠在床头,想想还是嘀咕了一句:“我相信我的直觉,姚晶晶肯定是假的。”

崔雯累了,口齿不清地应付两声,睡着了。

下午上班的时候,姚卫国叮嘱了崔雯一声:“你那个初中同学不是医院化验室主任吗?让她帮个忙,看看这两天姚晶晶会不会去验血,如果去了,让她全程盯着,别让化验的小护士做手脚。”

“行,回头我送她一盒雪花膏,一定把这事办妥了。”崔要没意见,她也不喜欢姚晶晶。

有这么个小姑子做揽家精,还不够她烦的。

最好是假的,换个招人喜欢的真小姑子回来。

两天后,段成来国营商场买东西,特地找到会计室,敲了门。

一脸的郁闷。

他把报告单递给姚卫国,愁眉苦脸:“大哥,还真被你说中了,晶晶是O型血,我是B型血。”

姚卫国拍拍他的肩膀,宽慰了几句。

段成下午还有课,汇报完情况就走了。

姚卫国却头疼了。难道是他怀疑错了?也许没错,血型符合只是巧合。

再想想别的办法吧,看看能不能跟老宅那边的叔伯联系上。

可是......万一他们当中有人知情呢?

岂不是打草惊蛇?

哎呀,好烦啊这事,到底该怎么下手呢?

不行,还是先从姚晶晶本人入手吧。既然血型没办法确定他的猜测,那就找个人盯着姚晶晶。

反正城里还有找不到工作的街溜子。

三天后,他在老同学的介绍下,雇了一个不学无术的机关大院子弟。

这家伙称病,不肯去插队,花了点钱让他表弟替他去了。

如今他整天在外面晃悠,无所事事,正好废物利用。

晚上下班,街溜子在商场楼下等姚卫国:“姚晶晶今晚跟段成有个约会,一起去看电影,晚上我就不跟了,我不爱去电影院。”

姚卫国没有勉强,赶紧去了趟爸妈家里,趁姚晶晶不在,问问当年的事。

他坐在茶几对面,先汇报了一下验血的结果。

姚敬宗点了根烟,没有说话,倒是谢春杏,感情上还是更愿意相信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嘀咕道:“卫国啊,你看,血型没有问题啊,淼淼不也是O型血吗?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姚卫国没有否认,他拿出纸笔,先办正事:“妈你别急着下结论,先把当年的事情跟我说说,包括老宅那边的姚家宗族,到底有多少户,每家有哪些人,都跟我说说,我记下来。”

“呦,这我哪清楚呢,这都十几年没跟那边联系了。”谢春杏头疼,“我顶多记得当年有哪些大人孩子,现在真的不好说,有的可能都不在世了。”

“本家那边也没有联系吗?”姚卫国虽然不太清楚那边具体的情况,但是他知道那里有个太爷爷,原配太奶生的孩子属于本家,几个小妾的都算旁支杂系,但也都是太爷爷的后代。

他只是不知道具体有哪些人,又有谁接触过他妈妈。

从亲疏远近上来说,他妈妈应该本家那边有联系才对。

结果谢春杏摇了摇头:“没联系。”

姚卫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妈妈:“为什么?”

谢春杏叹气:“你这是什么眼神?你以为是妈妈的问题吗?是他们太过分了,生怕你爸爸会牺牲在朝鲜,以后我就赖在他们那里不走了,所以从我回去待产到生下你妹妹,那群人整天像苍蝇一样围着我哭穷,想问我要钱。”

姚卫国真没想到会是这样,好奇道:“那你给了吗?”

谢春杏无奈:“一开始我不知道他们贪得无厌,开口的几个又是本家的,我就给了。后来他们越来越痴心妄想,还问我收房租,我实在是受不了,这才跟你奶奶搬去公社招待所住着。直到他们收到电报,知道你爸爸凯旋,还准备回去接我们,他

们才派人请我们回村,生怕惹恼了你爸爸。等你爸爸回来,他们殷勤得不得了,就想问你爸爸多骗点钱。你就说吧,这样的亲戚,还有什么来往的必要?”

“怪了,我爸前几天不是说,有个分支的什么姚二担,他的女儿结婚不是给你们寄了信?”姚卫国不理解,这个名义上的堂妹,到底是出于礼节问题通知一声,还是纯粹为了骗点礼金呢?

谢春杏觉得是后者,她很来气:“快别提这家人了,我本来就不想让你爸爸随礼的,是他要面子,觉得晚辈都写信给他了,当然要表示表示。其实这一家是最恶心的,恶心到我都反胃,想吐。”

“怎么回事?他们欺负你了?”姚卫国下意识坐直了,以为会有什么关键性的事件。

谢春杏却不想说:“倒也不是,你别问了,你这臭脾气,估计见到他们会把他们骂死的。

“哎呀妈,你快说吧!”姚卫国不喜欢话说一半,干脆,找了个小板凳,坐在了他妈面前,直勾勾的盯着她。

谢春杏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只好大概讲了讲:“我有个拐弯抹角的远房表妹,叫王芳,她男人就是姚二担。那姚二担张嘴闭嘴就是儿子儿子命根子,女儿都是赔钱货。王芳呢,是个洗脑很成功的农村妇女,男人说什么她也附和什么,还是打压虐

待女儿的标兵。几个女儿连名字都不取,就那么猫猫狗狗的叫着,当个会干活儿的丫鬟奴隶养着。”

“不会吧,这都新中国了,还有这样的人?”姚卫国难以想象,他们东北这边可没有这样的现象啊。

谢春杏长叹一声:“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这才哪儿到哪儿?”

姚卫国实在是想象力有限,好奇道:“还有更过分的?“

谢春杏想到那事真的反胃,不情不愿地提了一嘴:“当然!那个王芳,为了生儿子,根本不管几个女儿的死活,甚至把她的大女儿租给村里人放牛,就为了帮她赚钱。得了钱都用来买土方子抓药拼儿子了。后来她不知道听了哪里的偏方,专门蹲

在卫生所,买人家产妇的胎盘,回去洗洗晒晒,做什么中药吃。结果她费劲巴拉半天,还是生了个女儿。你们是没看到,当时姚二担的脸都黑了。”

姚卫国头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简直匪夷所思:“那后来呢?他们对这个女儿很不好吗?”

谢春杏像是在听笑话:“何止是很不好!他们差点把这个女儿当场弄死啊!那王芳肚子一发动就弄了桶水,如果生下来是女儿,直接淹死,儿子才肯留着。还好当时扫盲班的妇女队长在场,拦住了,不然那孩子早就死了。”

姚卫国差点听不懂中国话,嗓音都劈叉了,他不可思议地问道:“这么没有人性的吗?凭什么女儿就淹死啊?谁要是敢这样对我家丹丹,我非跟他拼命不可!”

谢春杏哭笑不得:“知道你疼闺女,这不是说农村的陋习嘛!放心吧,你爸你妈都不重男轻女。”

那倒也是。

然而姚卫国还是愤愤不平,万一他的亲妹妹就流落在农村呢?

得受多少委屈,吃多少苦头啊?

想想就窒息。

难怪他爸妈不爱跟那边联系了,这换了是他,他也恶心啊。

不过他有点好奇:“可是前几天那封信,不是有名字吗?叫什么姚檬檬是吧?“

谢春杏也觉得挺意外的:“我估计是扫盲班的妇女队长看不下去,给他家女儿取的名字,那个女人很好,如今都调到省里去工作了,我跟她还有联系。”

姚卫国恍然:“原来是这样,那种昧良心的父母估计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那他家后来生出儿子了吗?”

谢春杏说到这事就来气:“生了。那姚二担追了那么久的儿子,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瑟瑟的臭显摆,给所有的亲戚都送了红蛋,就连外地的亲戚也寄了。哪怕是远在东北的我们都没有被落下。还附带了一封信,介绍了这个宝贝儿子的生日,

名字,出生时候的重量。恶心死了,谁关心啊。至于他家的几个女儿,信里是只字不提。也不知道后来闹饥荒的时候他有没有卖女儿养儿子。”

不会吧,这么残忍?姚卫国好奇:“他家到底几个女儿啊?“

“在我走之前的话,一共是七个。”

“七个?天哪,后来还有女儿吗?”

“这我哪知道呢,就算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还不如不闻不问。”谢春杏不想再提这家人了,接下来给他讲了讲本家那边的亲眷。

姚卫国赶紧趴在茶几上记录,时不时点评一下,什么招娣,盼弟的,这些姑娘的名字也太屈辱了。

看来本家那边也挺重男轻女的。

如果他的亲妹妹真的流落在那样一个乡土村野,他都不敢想象会有多委屈多可怜。

忍不住唉声叹气。

姚敬宗等他们说完,拿出一个工作簿,上面记了尺寸:“卫国啊,呐,你祁叔叔家那几个亲属的身高挺重都打听清楚了。回头你直接把尺寸拿给售货员,让她帮你拿。你妈就不去了,生我气呢。”

姚卫国停止了记录,把笔夹在工作簿里:“要不要准备一封回信和贺卡?谁来写?咦,新娘子叫姚栀栀啊。跟姚檬檬的名字有点像,会不会是姐妹啊?”

谢春杏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摇了摇头:“不知道,姚又不是什么罕见姓氏,这两个名字也都不是生僻字,可能是巧合吧。”

巧合吗?

姚卫国存疑:“可是这种形式的名字,真的不算很常见。”

“是姐妹就更好了,我就不让你爸出这五百块钱了。”谢杏还在抱怨姚敬宗呢,这么多钱,可真舍得。

姚敬宗蹙眉:“你有完没完,一码归一码!就算这个姚栀栀真的是姚二担家的,那我也得给!”

“是啊妈,这钱是给汤阿姨母子的,又不是冲这个姚给的,你别总念叨了。人家孤儿寡母的,也实在是不容易。”姚卫国劝了劝,其实也不是多少钱,他爸工资高,随便攒攒就有了。

可是谢春杏郁闷,五百啊,还有那么多票。

这老姚,平时除了抽烟,什么都抠抠搜搜的,谁想到他会这么瞎大方。

谢春杏忍不住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亲兄弟的儿子结婚呢。”

姚敬宗恼了,骂道:“谢春杏同志,你有完没完?过命的交情可比亲兄弟亲!你这思想觉悟严重不足,赶紧的,给我念几遍领袖语录去!”

谢春杏气得不说话了,拿起毛线和棒针,织毛衣去。

姚卫国把记录姚家宗族的工作簿递给了他爸,看看有没有补充的。

姚敬宗翻了翻:“没有,我知道的不比你妈多。”

毕竟那群人欺负他媳妇,他不可能跟他们再有来往的。

除非哪天老太爷去世了,那是没办法,不然他这辈子都不会回去了。

姚卫国把工作簿收回来揣兜里。

这么庞大的宗族关系图谱,他实在是震惊不已:“这么一大串,只有姚二担一家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姚敬宗点头:“对,只有他们家,他姚家的爸妈生不了,用两担粮食换的他。”

这下姚卫国不奇怪了:“原来姚二担自己就是被卖掉的啊,那这种人重男轻女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卖女儿。”

“不管他,行了,时候不早了,回去吧,雯雯和孩子还在家里。”姚敬宗累了,上了年纪,不如年轻人精力旺盛,他想睡觉。

姚卫国回到家里,发现两个孩子都睡了。

他把工作簿递给崔雯。

崔雯看完,重点圈起姚二担一家:“你也说了,他自己就是被卖的。他媳妇还跟咱妈有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看到咱妈做了军官太太,就不会嫉妒眼红吗?”

“好,我想想办法,重点排查一下这家人。”姚卫国也困了,这事急不来,得先想办法联系一些信得过的人。

崔雯熄了灯,提醒道:“那个姚檬檬看起来还知道一点礼节,正好她写了过来,你可以名正言顺的写一封信给她,随便塞个三五块钱的礼金,套一套她的话。”

“好,明天我来安排。”

第二天,姚卫国写了信,说了些客套话,谎称自己有个同学还没结婚,想找个淳朴的勤快的姑娘做对象,问她能不能介绍一个。

信里还夹了五块钱,一起寄了出去。

朱家。

姚根宝正在发脾气:“爸,怎么这么久了,那个老秦家还没有消息啊?”

是啊,朱奔也不知道啊,只得问问刘?什么情况。

刘?也是刚收到信,赶紧拿了出来:“说是最近太忙,要赶在第一场雪之前,把北大荒的那一片地全部开垦出来,所以没空考虑儿女婚事,等十月之后吧。那边下雪早,到时候天寒地冻的,正是垦荒部队修整的时候,说不定他们还能请个假过

来,当面相看相看。喏,这是女方照片。”

姚根宝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不是不情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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