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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谢春杏赶紧把拉链拉上:“这我不能要啊!回头别人说你爸爸的家属收受贿赂,那不完了!”
“那你自己去还给他吧,我没空了妈。”姚栀栀也没想到会这样,这种事她不好掺和,让妈妈自己去解决吧。
几天后的休息日,谢春杏把孩子送到姚栀栀这里,叫上姚淼淼一起去了省城。
回来的时候帆布包是没了,手里却多了份新鲜热乎的遗嘱。
姚淼淼跟姚栀栀解释道:“这老头,直接认咱妈当了侄女儿,还让咱们以后都喊他二姥爷,还说百年之后把存款都给咱妈,到时候就是亲人间的遗赠,算不得贿赂。”
姚栀栀挺理解的,毕竟二姥爷是为了保护老头的家小牺牲的,老头又没有子女了,这钱给谁不是给,那不如给他好兄弟的侄女儿了。
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很快,新一期的杂志发售了,省城那边追加了三万册的订单,一共要了八万,首都那边在上个月的基础上追加了两万册,一共要了十五万册。
嶷城这边卖了七万册,隔壁城也卖了三万册。
一共三十三万册!
姚栀栀心里乐开了花,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有盼头了。
三哥那里也传来了好消息,七条胡同的那个小院子,可以不租,直接买下来。
姚栀栀很是震惊:“为什么呀?”
姚卫华乐呵呵的:“怕麻烦呗。说是之前也有人想租的,交钱的时候反悔了。负责人生怕咱们也反悔,或者租个一两年的又不租了,想着干脆卖了得了。要价也不高,就两千块钱。”
那感情好啊,租的哪有买下来的住着自在,而且这么一来,院子里可以由着自家人的喜好,随便收拾布置了。
姚栀栀赶紧拿钱。
姚卫华没跟她争,打算跟之前买的院子一样,名字还是写他们两口子,结果姚栀栀不肯,非要写三哥的名字。
“你要不答应我,我就不让你带孩子了。”姚栀栀态度坚决。
姚卫华还是不肯,结果第二天姚栀栀直接请了假,偷摸把手续办好了,姚卫华买菜回来一看,彻底傻眼。
行吧,他这个妹妹,哎,真好。
忙完正事,姚栀栀又去毛纺厂那边转了转,找小翠聊了聊。
看看老家的大儿媳有没有什么弱点。
小翠一门心思想报答她呢,自然知无不言。
姚栀栀心里有数了,王老太不是瘫痪在床了吗,这女人不想照顾婆婆,每天晚上洗了澡就去六条胡同找人拉家常,还架个棒针,装模作样的说她织毛衣呢。
有天晚上女人鬼哭狼嚎的回去了,大家伙儿一问,才知道她走夜路的时候,差点踩到一只青蛙。
姚栀栀乐了,这个女人怕青蛙啊,真好,既不像毒蛇容易造成不可控制的伤害,又不像什么蚯蚓之类的,姚栀栀自己都下不了手。
青蛙好说,玉湖这边多的是。
那她就不客气了,谁让这个女人上次把婆婆的胳膊掐得一片淤青。
姚栀栀这天吃完晚饭,去玉湖边上抓了几只青蛙,装在了网兜里面,又从衣柜里找了条怀孕时候的裙子,再绑个枕头在肚子上,把裙子套上去。
正好头发长了,明天就剪了去,今天不扎了,就这么披头散发地出去。
祁长霄想跟着,她不让,还跟他翻旧账,差点害她坐过站。
祁长霄理亏,只好留在家里看着点孩子。
夜里七点,伍大媳妇从毛纺厂宿舍出来,慢条斯理地往六条胡同走去。
姚栀栀躲在胡同口,远远地看到伍大媳妇过来,便开始准备着,等到脚步声快到跟前的时候,她直接提着网兜,对着这个女人头盖脸地倒了下去。
吓得女人尖叫不已,丢下棒针和毛线就跑,跟见鬼了似的,哭着跑回了毛纺厂。
有人问她出什么事了,她却哆哆嗦嗦磕磕巴巴的,只说有个怀孕的疯女人要害她。
她男人急了,赶紧来六条胡同报仇雪恨,到那一看,除了躺在地上的棒针毛线,啥都没有,至于青蛙,更是影子也不见。
服了,这个蠢东西,说不定又是自己没看清踩到了一只,自己吓自己呢。
至于姚栀栀,已经神色平静地回到家,洗了手,喷了酒精,解了枕头,扎起头发,换了水桶裙,做回那个清爽利索的职业女性了。
夜里睡觉,祁长青不高兴,非要问她怎么才能不翻旧账。
姚栀栀今天心情大好,便慷慨一回:“让我试试你这几天有没有进步,进步了就不跟你计较了。”
那简单,来吧。
生龙活虎的男人,很快用行动证明了,什么是进步,大大的进步。
姚栀栀第二天上班都有点腿软,愤恨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到了出版社一看,呦呵,老头来了。
乱糟糟的长头发剪了,现在是清爽的小平头,头发黑白相间的,看着利索多了。
衣服也换了,白衬衫干干净净,黑长裤也没什么褶子。
姚栀栀乐了:“二姥爷,你怎么来了?”
谢大友一脸的严肃:“我听说之前有人偷你的稿子,我不放心,我来给你看大门,义务劳动,不用管我,我有退休工资和住处。”
行吧,孤独的老头需要一个慰藉,做点事也是好的。
她便领着老头去了传达室,看门的赵大爷一听说有人来陪他,还挺开心的。
可是开心之余又担心自己的饭碗不保,便问道:“兄弟,你跟我一起?算正式员工吗?给工资吗?”
谢大友防备心重,加上编辑部出过投稿的事,所以他打算考察考察再考虑要不要交底。
便含糊道:“这都不是我该考虑的事儿。”
赵大爷心里一沉,可别真是来抢他饭碗的!又问:“家住哪儿啊?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啊。”
谢大友不想透露自己的情况,低调才是最好的,便笑着回了一句:“四海为家。”
赵大爷这下是真的没底了,怎么感觉这老头在要他呢?中午回去就跟赵厂长叹气,恐怕他做不了多久了。
赵厂长问了下怎么回事,劝道:“那你就多跟他套套近乎,搞好关系,到时候就算那个姓姚的想赶你走,也得看看谢老头的态度不是?”
有道理!赵大爷领会精神,跟谢大友聊得挺欢,没事就一起听听广播,忆苦思甜,气氛和谐,其乐融融,挺好。
有时候谢大友也到编辑部坐坐,给姚栀栀筹办的面向成年人的杂志提供一点想法。
两人居然挺聊得来的,很快成了忘年交。
没过几天,老头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出版社里面有个年轻人总是跟踪小姚。
只要小姚出去想办点什么事,那小子不出两分钟肯定也找个借口出来了。
他以前可是搞侦查的,一看就知道那小子心思不正,跟赵大爷一打听,两家还是亲戚,于是这天下班之后,谢大友闹着要去赵大爷家里蹭饭。
他想借机多了解了解这个小赵。
没想到到了赵大爷的儿子家,谢大友有了意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