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牌局从斗地主打到六冲

第十三章:老周的“筹码理财”赢了全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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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刚要出俩王,突然“哎哟”一声,从石凳上弹了起来,手往腰上摸,脸皱成了包子。“咋了?”王二麻赶紧问。

“没……没啥,”老周坐回去,这次不敢坐实了,只沾了个凳边,腰杆弯着,跟个虾米似的,“腰……腰疼。”

王二麻瞅着他腰上勒得紧紧的布绳,又瞅着他坐立不安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你是不是怕压着筹码?把筹码往桌上放呗,又没人抢。”

“不行不行,”老周头摇得更欢了,“放桌上不安全,万一被风吹跑了,或者被谁碰掉了……”他说着,又往腰上摸了摸,生怕筹码少了半张。

就这功夫,判官背着布包晃悠进来了,鼻梁上的老花镜滑到鼻尖,他用手指推了推,往牌桌前一站:“咳咳!查牌局来了!有没有违规的?有没有赌钱的?”

“我们这是练牌,不算赌钱,”王二麻指了指桌上的筹码,“就用这当彩头,赢了攒着玩。”

判官眼睛一斜,瞅见老周坐得笔直,腰杆弯得奇怪,又瞅见他手总往腰上摸,眉头一皱:“老周!你腰上藏啥呢?是不是藏牌了?”

老周脸一白,赶紧摆手:“没!没藏牌!是……是筹码!”他解开腰上的布绳,把黄筹码拿出来,递给判官看,“是新手赛发的奖励,我没藏牌!”

判官捏着筹码看了看,又瞅了瞅老周坐立不安的样子,突然乐了:“你把筹码勒腰上?坐得笔直跟罚站似的,咋出牌?”

老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光顾着护筹码,刚才出完四个2就没动,手里还捏着俩王呢。他赶紧想出牌,可腰弯得久了,一低头就硌得慌,手忙脚乱去摸牌,摸了半天没摸到——牌被他刚才弹起来时碰掉了,掉在凳底下。

“出牌啊!”判官掏出个小本子,往上面记,“按规则,出牌超时,罚多输5分!”

“别啊判官!”老周急了,弯腰去捡牌,腰上的布绳“啪嗒”掉在地上,黄筹码滚了出来,正好滚到判官脚边。判官弯腰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灰,递给他:“你说你,攒筹码就攒筹码,非得勒腰上?硌得慌不说,还耽误出牌,值当吗?”

老周接过筹码,脸涨得通红,把筹码小心翼翼塞回布绳里,这次没系回腰上,而是塞进了桌缝里——桌缝宽,正好能卡住布绳,他用手拍了拍,确认掉不出来,才松了口气,坐回石凳上,这次坐得踏实了,腰也不疼了。

“这不就得了?”王二麻笑他,“放桌缝里,比勒腰上安全,还不硌得慌。”

老周没说话,低头把凳底下的牌捡起来,捏着俩王往桌上一拍,小声说:“我……我赢了。”

小李把最后一张红筹码推给他,他捏着筹码,看了看桌缝里的布绳,又看了看桌上的红筹码,犹豫了半天,把红筹码也塞进了桌缝里,跟黄筹码摆在一起,摆得整整齐齐,像在摆铜钱。

判官在小本子上记完,又往桌上瞅了瞅,看见王二麻那两张黄筹码随便扔在桌上,还压着张牌,眉头又皱了:“王二麻!你咋把筹码乱扔?不知道要好好保管吗?”

“扔桌上也没人抢啊,”王二麻拿起一张黄筹码,往空中抛了抛,“攒那玩意儿干啥?赢了就换瓜子吃,输了再赢回来呗。”他把筹码往老周面前一推,“老周,这张给你,凑够200,能换个大搪瓷缸子。”

老周赶紧摆手:“不要不要!你的就是你的!”

“让你拿着就拿着,”王二麻硬把筹码塞进桌缝里,“等咱四冲赢了,攒够筹码,我请你换个带花纹的缸子,上面印‘斗地主冠军’,咋样?”

老周眼睛亮了亮,没再推,只是用手指把三张筹码摆得更齐了,嘴里小声嘀咕:“带花纹的……得攒多少啊……”

“慢慢攒呗,”王二麻拍了拍他的肩,“反正咱天天打牌,有的是机会赢。”

判官收起小本子,背着手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住,回头瞅了瞅桌缝里的筹码,又瞅了瞅老周小心翼翼摆牌的样子,嘴角偷偷勾了勾,没说话,背着布包晃悠走了。布包里的滑石粉瓶“哐当”撞了下布包,像是在笑。

小白拎着袋瓜子跑回来,手里还攥着个空竹筐:“麻爷!孟婆姐给的瓜子,还多抓了把桂花味的!”她把瓜子往桌上一倒,哗啦啦撒了一片,正好撒在桌缝边,老周赶紧用手把瓜子扒开,怕沾到筹码上。

“吃啊老周,”王二麻抓了把瓜子递给他,“赢了牌,吃点瓜子才香。”

老周接过来,捏了颗瓜子,没敢往嘴里放,先把瓜子壳剥开,把仁儿放在桌上,跟筹码摆在一起——摆了两颗,又觉得不妥,把仁儿塞进嘴里,慢慢嚼着,眼睛却一直瞅着桌缝里的筹码,嘴角抿着笑,像揣了个暖乎乎的小太阳。

王二麻看着他那样,突然觉得,老周攒的不是筹码,是踏实。就像人间小区里的老张头,总爱把零钱攒在铁盒子里,不是为了花,就是看着心里舒坦。地府的鬼,原来也跟人间的人一样,总得有点啥念想,才过得有滋味。

他抓了把瓜子,往小李手里塞了点,自己也剥了颗,脆生生的,桂花味混着瓜子香,往嗓子里钻。城隍庙的风从门缝吹进来,吹得桌上的筹码轻轻晃,老周赶紧伸手按住,像按住了块稀世的宝贝。

(第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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