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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这么说，是我不知好歹了？
秦戈握着方向盘，侧脸线条冷硬得如同雕塑，周身散发着冰冷的低气压。
刚才那句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可他心里是真的不痛快。
以前，她总是想尽办法缠着他。
只要有机会独处，就像块小年糕一样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找各种借口靠近他。
那时候，他只觉得烦，只想推开她。
可现在……
她对他避如蛇蝎，连一个无意间的靠近，都能让她如临大敌，惊慌失措。
这种巨大的反差，像一根细密的针，绵绵不断地刺着他的心口，不剧烈，却持续地泛着酸胀的疼。
秦戈忽然有些茫然地想：这不正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吗？
让她远离，让她别再纠缠。
可为什么……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他心里会这么……空落落的？
甚至……有点怀念以前那个虽然麻烦却鲜活热烈、会对他毫无保留展现爱意的贺听南？
“秦戈。”
贺听南突然开口。
秦戈没有回应，也没有看她。
贺听南深吸一口气，轻声开口：“对不起！”
“那天晚上……是我不对，我太冲动，酒精上头，脑子不清醒……我不应该……总之，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很过分……
放小说里，她着做法妥妥的恶毒女配。
既然决定放下这段感情，那她就欠秦戈一个道歉。
不管怎么样，错了就是错了，贺听南不想为自己辩解。
然而，她话音刚落，秦戈猛地一脚急刹车！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越野车以一个极不温柔的方式猛地停在了路边。
巨大的惯性让贺听南向前冲了一下，又被安全带狠狠勒回座椅。
她惊魂未定地看向秦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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