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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中。
牧二身体透明如玻璃，其中经脉、血肉、骨骼都看的清楚。
周身金光绽放，其中缠绕着黑红一炁，那炁萦绕在大脑周围，不断的入侵，但都被牧二的精神力小蛇给挡了回去。
骤然。
牧二眼角流血，身体之上出现裂缝，像是破碎的瓷瓶重新粘连上一样。
巨大的能量在新晋世子的身体中流转。
若是余生飞在这里，必然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牧二居然修炼的走火入魔，欲要自爆。
这是练功炼出了岔子。
现在没有人可以帮助牧二，唯有他自己。
......
第三域外战场。
牧二觉得时间变慢了。
他可以清晰的看到人族士兵们爆碎开，血肉一片，也可以清晰的听到旁边人的呼喊，甚至殳珉瑶望向他的眼神，带着伤、带着痛、带着悲，他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不要啊！
牧二心中只是这样想着，悲愤莫名，想要自爆结束这一切。
他修炼二十载，身体早已经像是一颗太阳，若是自爆，没有人可以在第三域外战场中活下来。
哪怕是八品都要丢弃肉身，神魂逃离。
“欸？”
不对，牧二眼睛微动，看向识海。
现在牧二的识海浩瀚一片，像是汪洋大海，每一滴海水就是灵识，可以随意挥霍。
“我的识海怎么变成这样了？”
牧二眼中出现迷茫。
修炼二十多年来，他好像一次都没有关注过识海。
“我修炼的什么精神法...”
牧二眼中迷茫更甚。
“...阔海...”
“不对，是，《灵渊浩渺心法》。”
这个法门的名字从心中冒出来，将牧二吓了一跳。
“不对，绝对不是这个。”
“是《碧宇无垠宫术》？”
牧二歪着头，疑惑万分。
怎么会是这个。
都没有听所过。
牧二摇了摇头，又有心法名字冒出头来：
“《苍穹万妙真经》。”
他不知道为何哈哈大笑，讥讽道：“海都没有，如何炼成识海?”
果然一股意识蹦出，传递着功法名字：“《玄湖澄明景》。”
牧二咧嘴，冷笑道：“不像，真的不像。”
没有意识传来。
他眼中迷茫消散，白金色瞳环转动宛若阵纹，可以看穿天地，破妄碎虚。
“我修炼的功法名字你记好了...”
“草泥马戈壁！”
轰轰轰———
破碎声响起。
周围一切宛若梦幻泡影碎裂开。
梦醒了。
.......
船舱中。
牧二猛然弹起。
“我没事？”
“果然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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