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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厂里召开了全体职工大会。许大茂如同丧家之犬，脸色惨白，失魂落魄地站在台上，拿着检讨书的手抖得如同筛糠，磕磕巴巴地念着充满套话的检讨，最后对着台下林凡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带着哭腔：“林凡……同志……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人……”
台下鸦雀无声，没人同情他。
林凡面无表情地看着，心里没有任何波澜。原谅？那是上帝的事。他的任务就是送许大茂去见上帝。
大会结束后，许大茂就灰溜溜地去环卫班报道了，领了一套散发着异味的工作服和一把长柄扫帚。
从此，轧钢厂的厕所里，又多了一个熟悉而狼狈的身影。只是这次，不再是惩罚性的临时打扫，而是变成了他的正式工作，看不到尽头。
许大茂的惨状，彻底震慑了所有心怀不轨的人。
林凡的威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现在厂里院里没人再敢说他一句坏话，见到他都客客气气，甚至带着一丝敬畏。
他用一场漂亮的反击战，彻底奠定了自己的地位。
【叮！许大茂受到应有惩罚，成就“恶有恶报”达成，奖励：现金30元，幸运值+1，获得称号“谣言粉碎者（小幅降低被谣言伤害几率）”。】
系统的提示音仿佛为这场风波画上了一个句号。
然而，林凡并没有完全放松。他总觉得，李副厂长那边安静得有些反常。
许大茂倒了，他会不会扶植新的棋子？或者亲自下场？
更大的风暴，或许正在酝酿。
但至少现在，林凡可以喘口气了。
下班回到院里，邻居们的态度热情得让他有些不适应。
“林凡，回来了？”
“吃饭没？家里烙了饼，拿点去？”
“林凡，我家灯泡坏了，能帮看看不？”
林凡一一客气地回应，但保持着距离。
当他走到中院时，看到秦淮茹正在水槽边洗衣服，手指冻得通红。
看到林凡，她慌忙低下头，加快了动作。
林凡脚步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