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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往后不敢再胡来了。”
卫小楚后知后觉，自己也察觉到行为不妥，连忙表示往后不会再犯了。
“小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十岁生辰，她希望和湛湛一起过，两人相处多年，她早已在心底将湛湛当成了需要守护的弟弟。
这么重要的日子，自然希望湛湛能够在场。
顾挽月能够理解卫小楚的心情，但脸色却略带遗憾。
湛湛远在混乱大平原，想要几天内将他打回来，显然是不可能的。
“小楚，湛湛如今并不在大齐，想要把他带回来，往返起码要一个月。所以你的生辰他恐怕赶不回来，不如等他回来之后，让他给你补过，你觉得可好？”
顾挽月想的是，卫小楚已经十岁，自己跟她讲道理，她肯定是听得懂的。
与其临时寻一些借口敷衍，不如将真正的原因告诉她，她肯定能够理解。
果然，卫小楚听完之后，脸上虽掩饰不住的失望，但还是懂事的点了点头。
“师父说的对，那就等殿下下次回来再补齐生辰吧。”
顾挽月已经给她想了解决之法，所以她虽然失望，但也没那么难受。
况且湛湛又不是不回来了，两人总能再见的，爹爹常告诉她，每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小楚，过来。”卫成眼看天色不早了，将卫小楚叫过来，“皇上皇后娘娘微臣便不在宫中叨扰了，先带着小楚出宫。”
这孩子贸然跑出来，书院那边估计都急疯了，得先把她送回书院去。
顾挽月也想到了这点，并没有多加阻挠。
“小楚，先跟着你父亲回书院。等书院放假之后再来宫里，师父在宫里头等着你。”
“是。”
卫小楚乖乖朝着两人行礼，牵着卫成的手回去了。
等到两人离开之后，顾挽月才失笑，“这孩子，胆子也是真大。”
苏景行并未苛责什么，他知道顾挽月喜欢这个徒弟，转而拿起桌上的奏折，深色中透着疲惫。
“工部那边的船造的如何了？”
顾挽月走到苏景行身后，伸出纤纤玉指替他揉了揉太阳穴。
苏景行摇了摇头：“暂时并未有消息，明日，我将方前叫来问一问。”
顾挽月点头道：“不必太过担忧，若实在不行，我便从空间里面购买战船供你们使用。”
苏景行知道顾挽月空间里面的战船，远远要比无望国的还要精良，但他所要的并非这些。
总不能永远依赖于顾挽月的空间，遇到任何难题都需要顾挽月出来帮忙，他希望朝廷之中也会有人才站出来。
否则这个朝廷一旦没有顾挽月，就完全废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苏景行将自己的顾虑说给顾挽月听，“娘子，我并非不想让你帮忙。”
顾挽月点了点头，“你的顾虑是对的，咱们再等等吧，说不定明日方前就能带来好消息。工部的那些大人们也在努力，他们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苏景行勉强被安慰到，点了点头，却是一晚上没睡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