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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有没有联系你？”她一边走一边问。
“没有，我妈还不知道我回国了。”秦商言如实回答。
苏慕雪语气凝重地说：“你外公后天举办葬礼，你跟我一起去。”
“外公……没了？”秦商言身形一晃，眼眶瞬间红了。
他努力维持镇定，可声音忍不住发颤：“我妈她……她还好吗？”
“她很坚强。”苏慕雪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哎呀，哭什么呀！”陆明珠突然从走廊拐角跳出来，手里拎着两大袋烤串，香味瞬间弥漫开来。
“秦商言，你都是哈佛研究生了，还跟个小屁孩似的哭鼻子吗？你外公那么大岁数，得了癌症还得为慕清欢操心。现在走了，反而是解脱，这是去享福了！”
“明珠姐……”秦商言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乖啦，千万别哭，我不会哄人啊！”陆明珠赶紧往他嘴里塞了一串烤羊肉串。
“好香！”秦商言说道。
“走，我们去会议室吃！”苏慕雪提议道。
秦彻适时走上前，递上保温桶，“苏博士，你的宵夜在这里。”
陆明珠知道秦彻一定会向秦商陆汇报，故意晃了晃手里的烤串。
“雪宝儿，我这可是农场直供的无公害牛羊肉，每一串都烤得滋滋冒油，撒了独家调料，香得能勾魂！”
“那我可一定要尝尝！”苏慕雪被她逗笑，伸手挽住她的胳膊，朝会议室方向走，“正好饿了，烤串配宵夜，绝了！”
“别打小报告，我会看着苏博士的。”秦商言接过秦彻手上的保温桶，便小跑着跟上苏慕雪和陆明珠的脚步。
三人刚走进会议室，秦彻便掏出手机，拨通秦商陆的电话，语气恭敬：“秦总，陆小姐带着烤串来雪慕生物了。”
“掉头，回雪慕生物！”秦商陆听到“烤串”两个字，眉头瞬间蹙起。
苏慕雪怀着孕，哪能吃这么油腻辛辣的东西。
可话刚说完，他又怕自己突然回去，会扫了苏慕雪的兴致。
沉默几秒，他又改口：“算了，我们走吧！”
挂了电话，他给陆明珠发消息：“盯着她一点，别让她吃太多。如果夜里肠胃不舒服，马上送医院，记得联系我。”
陆明珠刚把烤串摆上桌，手机就震了一下。
她点开微信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把屏幕凑到苏慕雪面前：“雪宝儿，你看我哥。你要是今晚肠胃不适，他能扒了我的皮！”
苏慕雪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心头微动。
这时，秦商言已经把保温桶里的宵夜一一摆开。
冒着热气的干炒牛河、晶莹剔透的清蒸虾饺、飘着菌香的乌鸡野生菌汤，还有一份切好的新鲜水果捞。
“哎哟，这夜宵也太用心了吧！”陆明珠拿起筷子，戳了戳虾饺，“确实比烤串营养，一看就是花心思准备的。”
苏慕雪拿起手机，对着宵夜拍了一张照片。
然后点开与秦商陆的聊天框，她把照片发了过去，又敲了两个字：“谢谢！”
而此刻的车里，秦商陆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原本蹙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他回复：“闻樱，吃了我的宵夜，就是我的人，你逃不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