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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棠有点懂了，她是更大的一个单位。
相当于上级和下级的关系。
她是小姐，而其他人是她的丫鬟。
她可以将这个丫鬟派去洒扫，那个丫鬟派去厨房，但这些丫鬟不可能反过来给她立规矩。
大约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我刚摸到了空间法则的力量，不知空间大道可能取代因果大道？】
【不限定，大人只要想就可以，就如你当时炼化金丹秘境一样，这方大陆于你而言，只是大一点的秘境。】
方若棠脑子有点钝钝的。
主要是小镜子说得厉害，但又没有告诉她具体怎么做。
她将小镜子的话，告诉了在场的人。
一时之间，广纳贤言。
但暂时没有一个好办法，倒不是没有办法。
说白了依旧是此方大陆，不止人族的原因，他们没有办法说服其他种族听从他们的命令。
“打服吧！”
霍止戈傲气开口。
虽说他现在修为不高，但口气着实不小。
方若棠哭笑不得地问：“就我们一个宗门，挑战整个云深大陆，你怕不是觉得我命太长了？”
霍止戈一顿，抿抿嘴，想不到别的办法。
“要不，你问问天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万一我们猜错了呢？”杜仲一派天真的模样，方若棠都多看了他两眼。
他也知道这话说得有点蠢。
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们就不该去打草惊蛇。
毕竟九渊君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以他们目前的修为知道后，也不过是送菜罢了，倒不如猥琐发育。
“我就是觉得天道对你甚好，若祂要灭世的话，为何你每次都能轻易的助人突破境界。”杜仲找补了一句。
方若棠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问小镜子他就更加不知道。
此方天道只是一道意识，没有具体的形态。
小镜子也查不到天道在想什么，在做什么。
“为了麻痹我，取得我的信任吗？”
方若棠突然瞳孔睁大。
她问小镜子。
【此界天道，可能取代我？】
【当然不行呀！此方天道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精神海，而且……大人放逐自身前，就已经将意识和本体分割，所以大人放逐了本体，也不影响各方小世界运转，也不可能有任何意识可以侵入大人识海。】
【噢，这就好！】
方若棠猛地知道自己这么牛，甚至有了一点点的责任心。
这方天道也说不上好与坏，反正就目前为止，于她而言，倒是挺好的，但他们的猜测若是真的话。
那……祂过于冷漠了。
根本没有把此界生灵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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