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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蒋西西和八岐蛇同步的怔了一下，然后一齐躲入水中，好似这样就可以不被发现一样。
结果就是他俩一起被来人逮出来了。
被逮出来的两个人也管不上自己身上的湿漉漉，低着头，一副知错的样子。
而他们对面的人，一袭白衣，头发一丝不苟的绾起，神色很是严肃。
要不是那人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可能更像是父亲教训孩子了。
现在的蒋西西就是这样的感觉，明明对面的人不过少年，而八岐蛇都是仙了，怎么也该有个几百岁，却像儿子一样任父教训。
“别看了，你也是，小小年纪，就跟着不良之人闯我山门，毁我灵泉。”
“这灵泉已被污染，你们要如何赔罪？”
蒋西西本来还在心里嘲笑八岐蛇，那知反转来的那么快，立刻枪口就对准了自己，不停输出。
蒋西西心神一颤，小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听到要赔偿，想到自己身无分文的境地，立刻就倚小卖小，哭了出来。
那男子显然也没想到做错事的人居然也可如此豪横，被蒋西西的阵仗吓到了，也忘记了自己的任务，转而哄起蒋西西来。
“你这小家伙，哭甚？”
“犯错受责备何其应当？你怎么这么不经说呢？”
子峦一边用自己身上唯一的手绢，最柔软的布料来给蒋西西擦眼泪，一边还是忍不住自己的碎碎念。
于是蒋西西就越哭越凶。
“好了好了，不责备你了，不责备你了。”
蒋西西这才停止哭泣，大眼睛沾着泪花，忽闪忽闪的看着子峦，似乎在确认他所言非虚。
只见子峦又郑重的点着头，蒋西西这才收起哭声。
好一个收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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