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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门铃声响起。
他以为是白灵，结果打开门就看到姜如月，不由愣了一下，目光紧紧盯着她，嘶哑着声音询问：
“你怎么来了。”
姜如月依旧气定神闲：“难道我不能来吗？你还不欢迎我？”
顾嘉许摇头回答：“怎么会，我只是觉得你工作太忙了，没想到你会来这里。”
姜如月目光落在那纸箱上，开口提醒：“是那个箱子吗？给我吧。”
顾嘉许抱起箱子觉得有些重，本来都已经递出去了，最后又收了回来：“你开车来的吗？我送你下去吧。”
之后他换上鞋子就跟姜如月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都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最后又咽了回去。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出国交流的机会，不能就这样放弃。
就算他真的觉得对不起姜如月，或者想要弥补，那也必须等他把出国交流这件事情完成。
因为他这人不习惯放弃，已经做了一半的事情，现在一切准备就绪。
反悔是最懦夫的行为。
于是他们一路保持沉默。
来到电梯里时，电梯渐渐下行。
中途电梯打开，进来几个医院的其他科医生。
他们小声讨论着：“你听说了吗？前段时间心内科出国交流的名额本来是王凯医生的，结果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医生。”
“听说那医生的老婆是我们这的股东，所以出国交流的机会就变成他的了。”
“天哪，这也太过分了吧！那个医生我都没怎么听过，名字都没听说过，他总是请假，好像医术也不高明吧。”
听着他们的对话，顾嘉许低下眼眸不说话。
姜如月多看了他一眼，清咳两声。
那两人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姜如月立马住嘴，脸上都是尴尬。
等电梯门打开后，他们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姜如月转头看向顾嘉许开口安慰：“他们只是听了只言片语，所以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顾嘉许没有回答这话，只是询问：“你车停在地下室了吗？在哪里？”
姜如月这才反应过来，摁下负一楼，然后带着他来到地下停车场。
寻找车辆的过程中，姜如月有些不舍，想要放慢脚步，却被顾嘉许发现。
“车停哪了？难道你不记得吗？”
听到这话，姜如月立马指向旁边的位置：“在那。”
两人上前后，姜如月打开后备箱。
顾嘉许将东西放进去关上门，两人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姜如月率先开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出国交流名额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顾嘉许点点头，又忽然询问：“是你在背后帮我吗？”
他是在说出国交流的名额。
姜如月愣了一下回答：“我什么都没做，是你凭借自己的能力拿到这次机会的。”
顾嘉许下意识想起了刚才电梯里那两人的话：“可我都在医院没上多久的班，也没做过几次手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