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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宋青书轻笑，“看来你还没明白现在的情况。今夜过后，你的那些‘军师‘们就都死光了。没有了黑暗议会的人替你出谋划策，你还能指挥得动这十几万联军吗？“
帐内一阵沉默。
良久，巴图蒙古才缓缓说道：“你想说什么？“
“很简单。“宋青书语气平淡，但每个字都充满威严，“立即撤军，退回草原。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明日你就会步段天涯的后尘。“
“你威胁我？“巴图蒙古怒道。
“不是威胁，是通告。“宋青书转身离去，“我给你一夜时间考虑。明日日出之前，如果我还能看到你的军队，那就准备收尸吧。“
说完，宋青书如来时般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天刚破晓，巴图蒙古的中军大帐内就聚集了五大部族的首领。
经过一夜的清点，昨夜的损失让所有人都心惊胆寒。黑暗议会在草原联军中的十二名重要成员全部死亡，没有一人逃脱。更可怕的是，整个过程悄无声息，连敌人有多少人都不清楚。
“诸位，现在情况很明白了。“巴图蒙古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如水，“宋青书的实力远超我们的预料。“
蒙古部首领阿古达第一个发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大汗，我觉得有些事情需要说清楚。昨夜敌人能够如此轻易地潜入我军，肯定有内应。“
“阿古达，你这话什么意思？“突厥部首领巴雅尔冷冷地看着他。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阿古达冷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蒙古部的损失最大，而某些部族几乎毫发无伤？“
这话一出，帐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巴雅尔霍然起身：“阿古达，你是在怀疑我吗？“
“我只是实事求是。“阿古达不甘示弱，“这几天的战斗中，你们突厥部总是避重就轻，现在又完好无损。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够了！“巴图蒙古猛拍桌案，“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
但阿古达显然不想就此罢休：“大汗，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说明。昨天我听到有人在私下讨论，说这次征战是个错误，应该立即撤军。“
他的目光扫向契丹部首领耶律大石：“耶律兄，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耶律大石面色一沉：“阿古达，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好，那我就直说。“阿古达站起身来，“我怀疑你们中有人已经被宋青书收买了！“
这句话如同在帐内投下了一颗炸弹。
“你血口喷人！“耶律大石怒道，“我耶律大石行走草原三十年，何时做过背叛同族的事？“
“是吗？“阿古达冷笑，“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昨天你在帐中说要撤军？“
“撤军怎么了？“耶律大石毫不示弱，“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勇士们去送死吗？我们已经损失了近三万人，而敌人还龟缩在关内！“
鲜卑部首领慕容垂也加入了争论：“耶律大石说得对。这次征战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进行。我们草原各部本来相安无事，为什么要听外人的挑拨？“
匈奴部首领呼韩邪冷哼一声：“慕容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是被人利用了？“
“难道不是吗？“慕容垂反问，“那些黑衣人从哪里来的？他们给我们提供武器是为了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