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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蓝玉的话，他吐出蜜枣的核，“起开，百来岁的人了，还这么沉迷美色。”
蓝玉讪讪闭了嘴。
阮震看了眼门边少年的名牌，“亲传弟子，掌门刚收的义子是吧？你也护着她……”
他又看向躲在少年背后的少女，“掌门的义女吧，前两天在礼城失踪过，今天刚回来？想必没去过教善堂节食。
林舒眼皮微跳，“我不是血魔！”
阮震：“只有你和她单独相处，又恰巧一个人失踪过，到底是不是饿上一个月便知结果。”
失踪这一点无人可以辩驳。
林舒也不怕饿，就是担心遥青晏等不及。
她老实跟着阮真人去了断恶堂录笔供，从去找苏琴到屋里发生了什么详细交代清楚。
阮震唤来一个弟子，“去外门把她说的韦纪英找来问话。”
空旷无窗的暗室，原始微弱的烛火照明。
上位者的凝视，记录者的冷漠，一点点剥夺安全感，让人喘不上气，无形产生着精神压力。
林舒坐在冷凳子上，又发起了低烧。
想吃一颗补气丹却被阮震收走玉戒，“现在起，你不能进食任何东西。”
家当到了别人手里，林舒炸毛了，“我中了瘟疫，气血一直衰减，不吃补气丹会死的！真是我吸干了苏琴的话，我怎么还会气血亏损！”
这点阮震找来药堂好几个弟子给她证实过。
“据我所知，你入门不久，灵脉的确宽广，有此修炼天赋，想要短短时日入道练气也非易事。”
“我双修过……”
“是，双修可以事半功倍。”阮震嚼着蜜枣笑了，“但药堂诊出你还是处子之身。以我对蓝玉的了解，他不可能忍住。”
林舒：“……”
不是，这也可以诊断出来吗?
早知道他就跟遥青晏真睡了再回来！
林舒嘴硬：“对，你也知道蓝玉女人多。我嫌他不干净跟他神修的。”
“不重要，也许你在入门前已经是血魔，这些只是掩盖身份的手段。是真是假一个月后自见分晓。”
阮震根本不相信她说的任何话。
韦纪英被带来暗室，知道苏琴死亡的消息，一双眼爆满血丝，仇恨地瞪着她，“琴儿好心帮你跟蓝玉师叔助兴，你反而要了她的命！”
明面上跟蓝玉捆绑暧昧关系的林舒：“？”
这解释清了，双修就成了谎言。
解释不清，她的证词也成了作假。
韦纪英泪眼哀求堂主，“求阮真人严查，叶净姝明显就是血魔，想攀咬我们逃脱禁闭！”
被他这么泼脏水，林舒气得发昏，“蓝玉师叔可以作证，他们亲口承认对我用了合欢药，苏琴怕追责才想见我……”
韦纪英解释：“想害她何必提醒蓝玉师叔回去。他们本就是爱侣，合欢助兴有什么不妥？”
阮震又找来蓝玉确认，“那天为什么返回。”
蓝玉回想了一下，当时我追采花贼出去，半程跟丢过一次，后来又突然出现，将我引回柳家消失。”
阮震点点头，“这么说，韦纪英没有撒谎。”
蓝玉看了眼少女，“师叔问这个做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