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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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的刹那,那股熟悉的冷香忽然无声无息地逼近。这次比先前更近,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裹挟其中。

铁横秋在朦胧中感到一丝异样,却因睡意太沉而未及在意。

直到锦被被轻轻挑开一角,微凉的空气夹杂着冷梅香拂上肌肤,他才迟钝地意识到什么。

衣带解开了。

铁横秋混沌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月薄之……在解他的衣衫!

月薄之的指尖带着初雪般的凉意,如同剥开笋心一般,一层层挑开他的衣襟。那触感太过清晰了:指腹偶尔擦过锁骨,小指无意划过心口,圆润的指甲搔刮过更敏感的皮肉……

他死死咬住牙关,拼命克制着想要蜷缩的冲动,却控制不住肌肤上泛起的细小颗粒。

当微凉的手掌突然贴上腰侧敏感处时,铁横秋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那处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隐秘地带,此刻却在月薄之指尖下苏醒,泛起一阵陌生的酥麻。

就在他即将控制不住躲闪的刹那,月薄之的手掌已先一步扣住他的腰肢。

那力道不轻不重,拇指恰好抵在他腰窝凹陷处,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感。

带着体温的身躯靠得更近了,吐息拂过他颈侧细小的绒毛。

铁横秋在假寐中惊觉,月薄之的动作竟如此熟稔,如孩童搬弄一个旧玩具。

更惊人的是,自己的身体竟也像认主的名剑般,在这双手下乖顺异常。

铁横秋耳尖烧得发烫,偏偏被扣住的腰肢又动弹不得,只能自欺欺人地继续紧闭双眼,却因此让其他感官愈发敏锐:肌肤摩挲的触感,唇瓣开合时细微的水声……都无比清晰地传来。

他浑身绷紧,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月薄之的呼吸停留在他的耳边,但手指已经往要害处去了。

铁横秋下意识绷紧了肌肉,预想中的刺痛却并未降临。

这副身躯像是早被驯化般,自发地舒展开来,对月薄之的触碰生不出半分抗拒。

他明明记得,四年前的那次尝试,两人都生涩得可笑。一个笨手笨脚却故作从容,一个疼得龇牙咧嘴却硬撑着不说,最后双双气喘吁吁无功而返……

身体正在背叛理智,自发地感到愉悦。

这……这简直像是渴盼已久的重逢。

呜咽发出后,铁横秋唬得屏住呼吸,极怕自己就露馅了。

然而,月薄之似乎并未发现不妥,动作丝毫未停。

这大概也可以理解,那声呜咽听起来也很像是一个人应有的自然反应。他只是昏睡了,又不是死了,会喘会叫,也属平常。

铁横秋在黑暗中悄悄舒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未完全吐出,心头又猛地一紧。

铁横秋死死闭着眼睛,连睫毛都不敢颤动分毫,生怕一个不慎就会暴露自己早已清醒的事实。

他感觉到月薄之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长发触感像丝绸,披散在铁横秋的肩颈处,发尾随着动作轻轻扫过他的锁骨,轻柔得如同折磨。

他拼命控制着呼吸的节奏,却浑然不觉自己已在微微仰头,下意识地寻求更多的耳鬓厮磨。

此时此刻,如同故人执剑叩门。

铁横秋咬住下唇,齿尖几乎要陷进软肉里,生怕泄出一丝不该有的声响。

他意识到:若按此情形发展下去,接下来岂不是要……?

第123章道侣圆房

月薄之的吐息在他耳畔响起:“你应该能听见我说话吧?”

铁横秋浑身一震,却不确定,月薄之是真的知道他醒了,还是在跟一个沉睡者自言自语?

话音在耳畔,而月薄之的动作并没有丝毫停顿,看起来不征求任何的回应。

铁横秋便判断:……应该是后者,是惯常的自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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