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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薄之注意到什么,问他:“你好像很在意这套衣服。”
 “是、是吗?”铁横秋收回视线,手指蹭了蹭鼻尖,“只是没见过这样精巧的式样。”
 他想起幼时,穿一套完整的外衫都是奢望。后来有了些银钱,却又自知身为入门剑修不宜过于招摇,穿得颇为简朴。可骨子里,穷过了的小子总会对这些繁复精致的东西挪不开眼。
 “如此。”月薄之闻言起身,修长的手指搭上腰间玉带,轻轻一拨,第一重衣襟如花瓣般舒展。
 铁横秋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只见那层层叠叠的衣袍在月薄之指间次第绽开。银线盘扣轻解,暗纹系带垂落,繁复的衣饰如同被抽去骨架的折扇,一重又一重地舒展开来。
 每解开一层都似揭开一页华美的典籍,露出里头更精巧的文章。
 而到最里面的,自然是当之无愧最惊艳的篇章——也就是月薄之的胸膛。
 肌理如精心雕琢的寒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轮廓比任何金线刺绣都更摄人心魄。常年被华服包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雪白光泽,宛如藏在宝匣最深处的稀世明珠终于得见天光。
 铁横秋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他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对华贵之物移不开眼的。
 比如此刻,那堆叠在地上的锦绣华袍,也难分得他半分目光。
 铁横秋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般死死黏在月薄之身上,那目光炽热得几乎能在那白玉般的肌肤上烙下痕迹。而月薄之却恍若未觉,径自俯身去拾那堆叠的华服。
 他弯腰时,脊背绷出一道弓箭般的弧度,肩胛骨如蛰伏的蝶翼微微耸动,腰线在烛光下收束成令人心悸的窄弧,仿佛名家笔下最写意的一笔勾勒。随着动作,几缕青丝从肩头滑落,在肌肤上逶迤出蜿蜒的墨痕。
 铁横秋不自觉地前倾了身子,雪氅从肩头滑落也浑然不觉。
 月薄之拾起衣服,那些衣物沉甸甸地挂着他的臂弯上,在他肘间堆出华丽的褶皱。
 他直起身子,看向铁横秋。
 铁横秋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脸颊烧红。
 月薄之恍若未觉他的窘迫,向前迈了半步,一如既往用那种淡漠却又充满压迫感的语气说:“你要穿上试试看吗?”
 “我?”铁横秋一怔,“我穿?这合适吗?”
 “虽然你我身量不一样,”月薄之说,“但此袍自有灵性,可随形变幻。”
 铁横秋抿抿唇:“我不是说身量不合适……是说……身份不合适。”
 “你倒是说说,”月薄之径自伸手,指尖挑开铁横秋紧拢的雪氅,“你是什么身份?”
 铁横秋哑然看着月薄之:“我……我是……”
 月薄之眼神充满压迫,让铁横秋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重要。
 “我是……”他张了张嘴,舌尖打结,却在月薄之灼人的注视下无处可逃,终是吐出那几个滚烫的字眼,“您的道侣。”
 铁横秋一瞬不瞬地盯着月薄之的面容,生怕错过丝毫变化。果然,在那张永远冰封般的脸上,他捕捉到一丝几不可察的松动——唇角扬起一个稍纵即逝的弧度,快得让人怀疑是幻觉。
 月薄之的声音却确实软和了几分:“是的,你很清楚,你是我的道侣。”
 听到“你是我的道侣”几个字,铁横秋几乎眩晕。
 在这份眩晕里,他就像是被敲了一记的鱼儿一般无法反抗,任由月薄之把他的中衣剥开来。
 素白里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