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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儿的妈妈狠狠掐她一下,埋怨道:“告诉你不要乱说,非不听话。”
 我还想追问带血菩萨的事儿,妇女说她什么也不知道,一把推开我。
 看到小女孩肿着嘴的模样,我把到嘴边的话都憋了回去。
 我又化验,又拍片,又排队,又预约。
 忙活到下午五点医生下班,我检查都没做完。
 折腾得精神俱疲,回到当铺,我坐在办公桌前,摆弄着“锁骨菩萨”,越想越郁闷。
 这他娘的,我好好个大老爷们,咋就怀孕了?
 我拨通上家电话,他是“珍宝斋”的大朝奉,叫赵云禄。
 他爷爷和我爷爷,早年间都是在珍宝斋工作。
 俩人在八十年代初期就能开上虎头大奔。
 后来我爷爷不知咋想的,出来创业。
 从身价百万折腾到一无所有。
 我爹继承他的优良血统,80年代大学生,天之骄子。
 后辞去某局处长职务经商,从拼搏向上,到妻离子散,负债三千万,仅用了三年。
 我说:“禄胖子,明天来我店里,我收了一样东西,有点拿不准。”
 “卧槽,还有你拿不准的东西呢?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水平比我强多了,连你都拿不准,我就算是去了也白费。”
 “我意思是你拿带回去,找老爷子给掌掌眼,我爷爷说了,你爷爷赵鬼子眼睛最毒。”
 “我可提醒你,你要是在我爷爷面前喊他赵鬼子,他能把你腿儿打折了,你信不?”
 这我当然信,“鬼子”在咱们这边,不亚于骂他八辈祖宗。
 但我爷爷就是这么喊他的。
 从小到大,我也耳濡目染,习惯了。
 相约了一下时间,我刷了一会儿手机,就这样迷迷糊糊睡过去。
 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身处寺院当中。
 神龛上端坐着一尊菩萨神像,彼此对视之时,她好像是站在神龛上的活人。
 而我的身体不受控制,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
 突然,一双白皙的手在我身后出现。
 她将我紧紧抱住,不断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想反抗,却又动弹不得。
 看不到女子模样,我身体僵硬,只能盯着菩萨神像。
 任由那双手轻轻抚摸,女子在我耳边吹着香气,发出阵阵嘤咛的声音。
 很快,我又听到一阵阵敲击木鱼的声音。
 声音急促伴随着经文梵唱,空荡荡的庙内多了许多人。
 他们有的肢体不全,有的面目生蛆,有的已经腐烂发霉。
 我强忍着不被迷惑,在这种左右煎熬的痛苦之下,菩萨竟开始掉皮了!
 它先是金漆脱落,里面藏着常人皮肉,随着皮肉逐渐腐烂,化成白骨,最终只剩下那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一瞬间,我惊醒过来。
 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上汗水淋漓,床单湿了一大片。
 看了一眼时间,竟然是上午十一点!
 不知不觉我睡了20个小时!
 阵阵敲门声传来,我虚弱起身开门,门口站着的是赵云禄。
 “卧槽,大兄弟,你这是去哪放纵了,怎么这么重的黑眼圈?”
 “来……,进来说。”
 我一阵虚弱,看向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一晚上好似老了几十岁。
 “你是不是被咬手了?”
 “差不多吧。”
 “咬手”是老话,意思是被收来的东西冲了一下。
 什么叫邪物?首先不是它有一段离奇的故事,而是真正会害人性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