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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一颤一颤的，手骨明明都被宁天命给弄碎了，可是现在却以一种非常诡异崎岖的姿势，往上翻折，而且是那种完全贴合的翻折的，仿佛是有人在翻折他的手，隐约还能听见咔嚓声。
沈命理更是面露惊恐，瞪大眼睛，眼神空洞，像是眼睛被什么给遮住了一般，什么都看不见了。
“玄老，您知道的，这样的他，活不了多久了。”宁天命看向老玄师，开口道。
宁天命现在手被废了，眼睛似乎也因为某些报应上身，被遮住看不见了，这样的他是没办法再搞任何玄学的相关东西，玄学界中也不会有人对他伸出援手帮他。
走出这个宴会，可能沈命理就活不长了，兴许会死于某种意外，兴许会忽然突然什么疾病，也兴许就这样活着，被一堆众人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纠缠着，生不如生，死不如死。
“这样应该就够了吧。”宁天命开口，看向老玄师。
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
“宁老就是宁老，知道的就是多，我之前说这些话的时候您还不在吧，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不成……”苏妗站在了老玄师的身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没阻止，只是安静的看着。
沈命理现在看起来的确是挺可怜的，但也只是现在看起来，沈命理做的那些事情罪有应得，他害了不少的命了，还有她的十几年苦日子也确实是沈命理造成的，桩桩件件，沈命理死不足惜。
废了也就废了吧。
但她并不认为身为师父的宁天命是无辜的。
什么都不知道，被蒙蔽的白莲花？
苏妗没说难不成什么，只是目光注视着宁天命，宁天命则是在听见了苏妗的这句难不成后，这脸色一点点的变的难看。
宁天命自然知道这一点有些奇怪，但是现在沈命理已经被他废了，只要他咬死不承认，那这些东西就跟他沾不上边。
毕竟他确实什么都没做，只是纵容自己的徒弟而已。
“小师叔说笑了。”宁天命扬起笑容，笑了笑，干笑道，明显是不想和苏妗在这个事情是上过多的纠缠说什么。
宁天命说完这话之后，看向了老玄师，明显是想看看老玄师的态度。
老玄师看着地方奄奄一息的沈命理没吭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良久老玄师这才开口。
他看向宁天命开口道。
“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