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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所想。其实你想多了，多年以前，我认识了怀瑾的祖先，多年后，我又遇见了怀瑾，说不定这些都是我以前欠下的债而已......”
“宋长夏，我说了你是个老怪物，而且是个没有因果的怪物，那些凡人怎么可能......”
小白还未说完，身体并不由自主地飞起，轻飘飘地出现在宋长夏面前。
原来，宋长夏只是伸手在空中轻轻一抓，小白便轻而易举被她控制。
在她的空境之中，她便是王。
宋长夏优雅地掐着小白的脖子，将他提溜在半空中，“小泼皮，一口一个老怪物，是真以为我不会发脾气是吗？”
小白两手自然下垂，顺从地任由宋长夏摆布，没有丝毫反抗。
不但如此，他还冷静地反问道：“宋长夏，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还记得多少？”
宋长夏嘴角一翘，漫不经心地回答：“能记住的东西确实不多，不过关于你的事情，我刚好记得一点点。’
小白两眼放光，“你记得什么？说来听听...”
宋长夏一挥手，一把金色长剑出现，宛如之前看到的那一幕，从天而降。
“我记得......似乎...将你镇压在枹罕城的人，正好是我。当时的情形就跟那画中呈现的场景非常相似，甚至更甚...我说的对不对？”
小白颓废地耷拉下脑袋，“确实是你将我关在那。之前幻境里，被你一剑斩断的那条白龙就是我，只是被封禁之后的事情，我并不记得。”
“我并不记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两座大山...”
宋长夏道：“我也不记得！”
小白再问：“那其他的事情呢，你还记得些什么？”
宋长夏就这样一直提着小白，两人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非常和谐的气氛，你一句我一句。
“只记得这一点，其他都不记得了。你告诉我，我还应该记得什么？”宋长夏问。
小白恼火地质问：“你就不记得，为什么斩杀我，为什么把我镇压在那吗？”
“为什么？”宋长夏一听，反倒是一脸无辜地反问。
“为什么！”小白声音陡然加大，情绪似乎有点激动，“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宋长夏，我和你相识多年，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当年，你一上来便不分青红皂白，不说不问，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将我斩杀。
这件事困扰了我这么多年，你自己却先忘记了，如今还来反问我为什么！宋长夏，你这样做合适吗？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
宋长夏松手。
小白立刻从宋长夏手中消失，出现在她身旁，装模作样地揉着自己的脖子，满腔哀怨。
宋长夏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当年的我既然选择那么做，那肯定有我的理由，你又何必纠结于此。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强求也无用。
你若想不通，想报仇，随便来，我绝不还手。你若觉得还是不够，完全也可以将我拦腰斩杀一次，我允许了...”
小白差点被宋长夏的语气气得半死，“你说的轻巧，就因为你斩杀镇压了我，导致我如今连个真身都没有，活得这么憋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