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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注意力很快被岔开，“真哒？兄弟俩现在挺好？那就好，秦淮还当律师呢？真不错。”
说起陈耀，林最想到之前陈耀网上曝光音频、视频，网上曾经有个明星被曝光恋情还是别的什么新闻分散热度转移视线的。
他大略看过一眼并没有细究，但是现在反应过来当时被曝光出来分散热度的明星照片，好像就是刚才的女明星。
没办法，网上发布的照片戴着帽子墨镜，一副生怕被人发现是明星的样子。而今天他看到了脸，才一直没想到那个热搜。
看来，当时应该是华昌荣的手笔，想让人别注意到网上的爆料，从而查到他身上。
而后，爆料音频的热度重新涨高，不用说，肯定是女明星暗中斗法。
没想到，陈耀当时查到这一层，热搜高高低低，其中一定少不了他暗中发功。
也可能没有。
毕竟这事儿是有真凭实据的，比起他手里那些假东西，反倒是真的他没拿出来说。
看来，是怕对受害姑娘们的影响不好。
这种事，她们不愿意站出来说，未经同意突然曝光，是对她们的二次伤害。
海城福利院，陈月萍工作的地方，看来有必要找她问些情况，警方并不是谁来报案就信谁的，查案包括查嫌疑人，同样包括查报案人话中真伪。
兜兜转转，要遇到的人始终会遇到。
想到的这些，他没跟唐凤书讲，刚转移开她注意力能心平气和，可别又让她胸闷气短血压高，她还容易脑袋疼。
按93年算，她是老人。
按23年算，她比自己年轻很多。
横算竖算都沾着敬老爱幼，美德让他要多关注老年人的身体健康。
听着唐凤书还在叨叨陈辉陈耀的事情，林最知道她缓和不少，问了一句正经事，“季宁和马剑飞怎么样了？”
“哦哦这事儿……两人伤得重，虽然都醒了，不过还没做笔录。”唐凤书当一个合格的传声筒，“马剑飞伤得更严重些，确实还不能说话。但季宁是能说话的，只不过什么都没说，还很虚弱的样子。”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自己的看法，“摆明是装相，肯定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又怕马剑飞不晓得说什么，他怕穿帮真面目吧！”
“我爸那边问话进行到如何了？”林最追问，“有没有问出其他消息？我待会儿审华昌荣那老东西能用上。”
“这个你爸没跟我说，应该是没多少进展。”唐凤书叹了一口气，“没办法，派出所里一团乱得收拾，还要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咱别催，你爸心里肯定比谁都着急。”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个虐待老父亲的不孝子。”林最轻笑出声，“有消息了联系，我去会会那老东西。”
“好嘞，一击即中！”
挂断电话，唐凤书收拾了一下小卖部，擦桌抹凳，拿着笤帚扫扫地，准备迎接街坊邻里过来聊天闲扯。
她今儿个有大任务，打听老马跟季宁的事儿。
虽然不一定人人知道他俩，但大爷大妈最强的能力就是：小小县城，转个圈儿都是朋友。
不认识老马跟季宁，保不齐认识他们媳妇儿，亦或是认识亲戚呢？
俗话说得好，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而大妈永远高大爷一筹。
这不，唐凤书刚把话题往派出所方向凑，已经有大爷说起派出所着火有警察住院的事儿，真是不出门知天下事。
而消息灵通的大妈连谁住院都打听明白了，决胜于千里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