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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周总不够大？”张总见主桌离得远，大着胆子调戏，“但恒生的陆少年纪小，看着毛稀疏，不如你下次来当我的助理，我这里，够大。”
周围都是男人，听见这种调侃，纷纷笑了。
姜胭掀了眼皮。
张总马上补了一句：“都别想歪啊，我同姜助理说的是发展空间。”
在场的都是人精，或多或少知道姜胭同周镇廷曾经的关系。
笑得更大声了。
张总见姜胭一副被架在火上烤的模样，心里爽了。
谁都不知道，自己同姜胭有过节。
几年前，他借着在集团子公司工作便利，将外省亲戚的公司拉进采购清单合作。
当时就是她代表周镇廷前去签约。
本来这种事都是走个过场，等合同签了，大家都能赚集团的钱。
谁料到姜胭去了一趟，回来后，亲戚公司被一窝端了。
后来有风声传来，说是亲戚公司得罪了这位姜助理，被她吹了枕边风。
张总从此记恨上了。
姜胭还在位的时候他做不了什么，这不，今天冤家路窄，还不好好羞辱一番？
姜胭正要开口，一道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现场还有媒体在，将公司里的人事调动直白的说出来，合适吗？”
周镇廷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白娇娇依旧挽着他的手臂，脸上带着矜持的微笑。
姜胭像是抓住了救星一样，也刺了一句：“确实不太合适。”
张总脸色惨白。
她张开嘴，还想趁机告一状，没想到周镇廷的眼神嘲弄地看她，“我指的是你，恒生的姜助理。”
张总：“活了。”
姜胭：“……有病？”
你没事吧？
被问大不大的人可是你哎，周镇廷！
被员工质疑的人可是你哎！
她胸口起伏两三下，皮笑肉不笑：“是不太合适，周总，各位，我看今天也都是周氏集团的人员的聚会，我一名外人不太合适在场，先走了。”
说罢起身，却在擦过周镇廷与张总身边的时候，眼风一扫，红唇微张：“都不大。”
周镇廷没听懂，张总脚却软了。
